“承誌,你手裡是不是擁有納戒”,幾人閒聊了一會溫八角突然問道。
楊承誌淡淡一笑,點點頭,手腕一翻從納戒中拿出兩枚納戒,給了溫八角和溫昆布每人一枚,“這還有兩枚,等您們恢複就滴血認主吧”。
兩人看著手中的納戒,身子微微一顫,溫益智不知打納戒是怎麼回事,但是作為修煉者的溫八角和溫昆布如何能不知道,這納戒在現在這個社會中那可是有價無市,你就是有多少錢也買不到一枚納戒。
“承誌,我這樣的禮物,我們可不能手下,太貴重了,你拿回去送給家裡人”。溫八角留戀的看了一眼手中灰色的納戒,吞咽了口唾沫說道。
“老祖,您老就留下吧,家裡的人都有份,要是溫爺爺能到了先天層次我也會送一枚”。
見楊承誌這樣說,溫八角和溫昆布兩人相視一眼,把手中的納戒姥姥的攥在手心。
就在這時,一個溫家的子弟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跑進來,結結巴巴的說道“老祖,不好了,溫茯苓帶人過來了,他說這間老屋子也是他們的,讓我們離開這個地方”。
溫益智、溫八角和溫昆布聽後臉色一下變得鐵青,“造孽,看看溫半夏的後輩都成什麼人了”,說完這話溫益智就想跟著這個溫家人出去。
楊承誌伸手攔住溫益智,“溫爺爺,這種事情交給我就行了,您老在這陪老祖和昆布爺爺說會話”。
溫益智張了張嘴,卻不想楊承誌接著說道,“您老年歲大了,和畜生講不出道理,畜生來了隻能用對待畜生的方法,用對待人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說完這話,楊承誌對那個溫家人說道,“走帶我出去,我去會會這個溫茯苓溫家大少爺去”。
溫茯苓楊承誌也見過一麵,上次在溫家莊的時候,就是這個溫茯苓帶著幾個兄妹在院子指名道姓的責罵溫家老祖為老東西,最後讓溫昆布收拾一通,逐出了溫家莊。
沒想到此人沒有絲毫的收斂,依仗這背後的黃家是更加囂張,他知道溫八角和溫昆布都重傷昏迷不醒,過來想看看溫家人的慘狀。
那個溫家人轉頭看了看溫八角,就聽溫八角說道“你出去說一下,告訴所有的溫家人,承誌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以後見到承誌就如同見到我”。
聽溫八角這樣一說,溫家的子弟麵色變換了幾下,楊承誌他們也認識,這個青年在過完年的時候在溫家莊可是居住了十幾天,他卻想不到這個青年在老祖的眼中是如此重要。
溫家子弟帶著楊承誌出了院子,低聲對楊承誌說道“楊少,溫茯苓這次帶了不少人過來,看樣子是有備而來,我再去找些溫家子弟出去幫你”。
楊承誌笑著搖搖頭,“不用了,就他一條狗一樣,撿塊石頭一丟他就會嚇跑”。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在大門外麵就傳來一陣吵雜聲,顯然溫家子弟和溫茯苓他們一夥人發生了衝突。
兩人也顧不上說話,他們都知道溫茯苓當初就連老祖都敢指責,現在背後有黃家撐腰肯定更會囂張,溫家子弟要是和他們發生衝突,他肯定不會留情。
出了那個破舊的大門,楊承誌看到兩幫人正在對罵,溫家莊這邊人倒是不少,可一個個手無寸鐵。
可是對麵的溫茯苓一行三十多人一個個都提著鋼管,顯然是專門找茬的,溫茯苓在看到昂楊承誌和溫家子弟從裡麵出來之後,眼睛不由的一寒,眼神中露出了陰沉的目光。
他之所以被逐出溫家莊主要的原因就在楊承誌的身上,在他看來那次要不是楊承誌去到溫家莊的話,他肯定不會被溫家那個老家夥逐出溫家莊。
要知道自己在離開溫家莊之後可是吃了好幾個月的苦,要不是遇到黃家的大少,自己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個地方討飯呢。
所以在看到楊承誌之後,溫茯苓一下就想到了當初的事情,在楊承誌走到溫家子弟身前的時候,溫茯苓陰沉一笑,“小子,想不到你也到這個地方了,是不是給溫家那兩個老東西送終了,我看看這次誰還能幫的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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