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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飛,就咱們兩個根本用不了這麼多”,盧金忠趕忙說道。
楊承誌嗬嗬一笑,“盧爺,我很長時間沒有痛痛快快喝一頓了,下一次見麵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今天你就陪我好好喝一次”。在說出這話的時候,楊承誌的話語中滿是淒涼。
楊承誌是什麼人,從接觸修煉開始,他都是一個人,什麼事情沒有見過,他的語氣根本沒有人回去懷疑。
盧金忠根本不知道眼前坐的這個中年人會是讓帝釋天都頭疼不已的殺神楊承誌。
他在聽到楊承誌的這一番話,也受到了感染,盧金忠歎息一聲,“程飛,修煉本就是逆天而行,世事無常,凡事都應該想開一點,今天我也沒有什麼事情,今天就陪你喝一點”。
正打算離開的夥計聽到楊承誌說的這話,也不禁轉頭看向楊承誌,他的眼底也出現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異彩。
“小六,那個人是什麼來頭”,忘憂樓後廚中,一個年歲看上去在六十上下,極為精明的一個老者看著夥計小六子問道。
小六轉頭看了眼身後,“二掌櫃,那個人叫程飛,看上去像一個傭兵,他的家族應該是出事了,現在隻剩下他一個人,這個人應該是自暴自棄了”。
“小六子這些年不太平,眼睛放亮一點,稍有差錯不說是咱們,就是酒樓也會跟著遭殃”。
“二掌櫃,您就放心吧,雖說我修為不高,可閱曆還是有的,一般人裝也裝不出這個樣子”。
二掌櫃滿意的點點頭,“那個人是什麼修為,是不是和盧金忠認識,盧金忠可不老實,整天胡言亂語,好像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他終究會跟著這張嘴吃大虧”。
“程飛的修為應該在主宰境之上,他和盧金忠不認識,他剛過來的時候連拚桌子都不知道,他是第一次來忘憂樓,不過出手倒是闊綽”。
“小六,你多多注意一點,想辦法知道他的來曆,帝盟那邊可是說了,如果抓到一個炎黃鐵旅的探子,可是要給三萬上品蘊石,如果真的能夠抓到,你一年的修煉資源根本不用發愁”。
楊承誌這邊,一杯酒之後,楊承誌和盧金忠一下變得熟悉起來,兩人推杯換盞,一壇上好的酒很快就被喝完。
在不遠處查看的小六聽楊承誌和盧金忠閒聊,他聽到的都是天南海北的吹,感覺聽不出什麼,小六子回去和二掌櫃稟報。
聽小六子稟報,二掌櫃看了眼已經滿座的客人,“彆去管他們了,你去忙你的”。
又喝了一壇,楊承誌的話語似乎有點淩亂,而盧金忠那邊也好不到哪裡。
楊承誌隔著窗子看向外麵,微微歎息一聲,“盧爺,你感覺到沒有,現在的生計越來越難討了”。
盧金忠一口將一杯酒喝下去,“誰說不是,現在炎黃鐵旅和帝盟糾纏,苦的最終還是咱們這些人,原本聽說水影城被攻破,炎黃鐵旅已經完了,卻不想炎黃鐵旅屁事沒有,程飛說實話當初我也在隱龍城生活了一段時間,炎黃鐵旅的做法還真是不錯,不像現在,就是做點事情都不方便,我有幾個朋友就因為在大街上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就被抓走盤問了好幾天,到現在還有一個朋友被關押“。
“盧爺,我也聽說了,帝盟那是在找尋炎黃鐵旅的人“。
盧金忠目光閃爍了幾下,壓低聲音道“他們並不單單是為了抓捕炎黃鐵旅的人,很多時候他們也掠奪像咱們一樣的修煉者”。
楊承誌苦笑一下,“誰讓咱們身份低微,咱們根本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要查咱們,而且我聽說帝盟方麵還有不少暗探,就是能夠躲過那些巡邏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暗探盯梢了,所以趁著這個時候還不如瀟灑幾天”。
盧金忠微微一愣,帶著一絲驚訝看向楊承誌,“這事情你也知道”。
楊承誌心頭一動,他說這話就是為了引出話題,卻不想盧金忠會這樣問他。
“聽人說過,不過就是知道也沒有八方那,咱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所在”。
盧金忠轉頭看向周圍,在看到幾個夥計都理他們較遠,盧金忠靠近楊承誌,低聲道“程飛,看你也是一個性情中人,我和你說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你記住千萬不能過去,就我知道至少有十個朋友在那個地方失蹤,切記不要去宏盛樓後麵的曾經王家的那個院落附近走動”。
楊承誌哈哈一笑,“有酒我那都不會去,盧爺,乾”。
楊承誌知道盧金忠知道的事情很多,他想要知道的更多,所以就陪盧金忠。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直到小六過來催說二百蘊石已經花完,盧金忠醉眼朦朧的看向楊承誌,“程飛,咱兩還真是投緣,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咱們繼續,明天我請你”。
見盧金忠這樣說,楊承誌也不能在說什麼,畢竟他和盧金忠是第一次見麵,更何況他已經從盧金忠這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些東西。
搖晃著離開忘憂樓,楊承誌並沒有直接回據點那邊,他去了宏盛樓後麵的那個街道,不過並沒有在盧金忠所說的那個院落前做任何的停留,而是直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