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機,那個人怎麼樣了”。
“師叔,這都兩個月了,那個人還是那樣,隻有一口氣吊著,我看他沒有恢複的希望了”。
“這就怪了,一般受了重創的即使沒有恢複他也應該醒過來了,可現在他卻一直沒有醒來,這可從來沒有聽過,對了,玉機,你給他檢查過沒有”。
“檢查過了,他身上被重創的兩處地方已經痊愈了,體內的氣息流動也好像平穩了”。
“走,咱們過去看看”。
冰屋之內的床上那一道身影依舊躺著,相比兩個多月前,他身上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而且額下有了一寸多長的胡須,身上塌陷的兩處地方也已經複原。不過他的身子卻消瘦了至少一大圈,此刻他就好似一具帶皮的骷髏一樣安靜的躺在床上。
女子到了床邊,身上氣息激蕩,一股氣息同體內蔓延,而後沒入到床上男子的體內。
下一刻女子的臉色一變,她感覺到男子體內有著一股力量在排斥她的靈力入體,她根本沒辦法知道男子體內的情況。
“師叔,怎麼樣”。
“古怪”,那隻並沒有理會,身上氣息再次激蕩,想要探測男子的身體,可再次被排斥出來。而且這一次她的身子還被震退了半步。
“彆給我裝死”,女子身上彌漫出一股冰寒氣息,一道冰寒氣息掠向床上的男子。
“師叔,您”
“普通一聲”,床上的男子落地,他的身子動了幾下,“哇哇”幾口漆黑的血跡噴射在地上,這其中還有著一塊塊鴿蛋大小的血塊,冰屋內瞬間被一股惡臭充斥。
下一刻一道輕微的悶哼聲傳來,地上的男子蠕動了幾下。
看到這一幕,房間中的所有人都是一愣,他們都是修煉者,他們知道了男子為什麼一直不能清醒過來,原來他是被淤血阻塞。
“玉機,帶他換一個房間,他很快就會醒來”。女子搖搖頭,眼眸總流露出一絲苦笑。
“師叔,他醒來了”,剛剛換了一間屋子,女子就聽到托著男子進入冰屋的玉機驚呼道。
一乾人匆忙進入到冰屋中,他們看到床上的男子已經睜開了雙眸,不過眼神中卻是一片茫然。
“你是誰,怎麼到了極北水域”。女子盯著床上的男子問道。
“我是誰”男子說出兩個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身子一動就坐了起來,下一刻一道痛苦的悶哼聲傳出來。
他茫然看了眼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房間中一乾被白紗籠罩的女子身上,“這是哪裡,你們是誰”。
“先不管我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是我們救了你,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誰”男子喃喃道。他的眼眸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片刻之後他的雙手插在頭發中,再次低聲道“我是誰。”
“師叔,他變傻了”,玉機皺著眉頭說道。
“玉機,他不是變傻了,是他還沒有回複,或許他的體內還有沒有清理出來的淤血,等淤血散儘的時候,他就應該清醒了”。
“師叔,我們可以幫他療傷,隻要將他體內的淤血排出去,咱們就知道他是誰了”。
“靈兒,他體內喲一股莫名的力量排斥,咱們根本沒辦法給他療傷,想要讓他清醒,也隻有等他自己將體內淤血排除”。
玉機苦笑一下,“等了兩個多月時間,卻還是一無所知,他到底是什麼來曆,我將他的納戒都看過,可除了丹藥之外什麼都沒有,師叔這個家夥還真是古怪,他納戒中的丹藥等級都不低,他根本不是一個散修”。
“你看過他的納戒,難道你忘了咱們門中的規矩”。
“師叔,我並不是故意要看他的納戒,他的納戒根本沒有認主,我在給他服食丹藥的時候,納戒自動脫落,我才看的”。
“是什麼丹藥,我看看”。
玉機將一個納戒遞給女子,女子身上氣息一動,一個玉瓶就出現在手中。
當拿出一枚丹藥,女子目光微微一縮,“聖級丹藥,這丹藥的成色已經達到了巔峰,能夠煉製出這種丹藥的修煉者定然是頂尖的丹師,他還真的有點來曆,他還真的不是一個散修,散修們手中是不會有這樣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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