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瑤聞言,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蘇皓的話語,深深的刺痛了她,他們三個人,何止是在衛莊受到了委屈這麼簡單?
然而,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卻是有些難以啟齒。
想了想,她最終開口說道:“這件事情現在不方便說,請允許我先保守秘密。”
公之瑤似乎不願意把心中的事情說出來,對蘇皓說出了拒絕的話語。
蘇皓也沒有再追問,知道每個人都有保留自己秘密的自由。
既然對方已經不肯說,那麼自己沒必要刨根問底。
而一旁的季詩詩原本想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既然眼前的公之瑤已經表露出了不想告訴的想法,她也就打消了心中想要傾聽的念頭。
最終,蘇皓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暫時不用說,不過你們需要告訴,你麼要背著衛莊,乾什麼事情?”
蘇皓也不再對公之瑤的一些個人不願意說出來的事情展開追問,此時重新的說出了一個問題。
眼下既然搞不清衛莊的其他勢力,那麼或許可以把眼前的公之瑤和鐵血兩位反叛衛莊的修仙者拉入麾下。
這樣一來,能夠壯大自己的勢力,用來將來一起對付衛莊。
眼前的公之瑤此時卻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蘇皓,緊接著開口問道:“你想知道我們的計劃,又如何讓我們相信你,你是衛莊的敵人?你的修為,是怎麼來的?”
此時她的內心,依然無法想象,如果蘇皓不是衛莊的手下,那麼蘇皓為什麼能修煉到築基期的境界?
據他們所知,隻有衛莊和衛莊的手下,才知道修仙的事情。
而一旁的鐵血此時一臉警惕的看著蘇皓,此時他內心對蘇皓充滿了疑惑,不知道蘇皓是如何修煉到築基期的修為。
蘇皓想了想,隻覺如果對方認定自己是衛莊手下的話,說什麼似乎也難以證明不是。
緊接著,蘇皓換了一種思路,反問道:“如果我是衛莊的手下,你覺得我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和你們說話?現在寄生體在我的手裡,如果我是衛莊的手下,我早就把寄生體帶到衛莊那裡,如果我是衛莊的手下,我會把你們兩個抓起來,送給衛莊。”
蘇皓的一番分析有理有據,使得眼前的鐵血和公之瑤有些啞口無言。
鐵血此時看向公之瑤,弱弱的道:“看來,他還真是衛莊的敵人,是我們多想了。”
蘇皓旁邊的季詩詩,聽到蘇皓這麼說,連連點頭,隻覺蘇皓說的話,實在是無懈可擊,能夠巧妙的將眼前兩人的疑惑化解。
而眼前的公之瑤卻心思縝密的角色,聽見蘇皓這麼說,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認可,而是繼續發問道:“或許你是衛莊派來的手下,想搞清楚我們的計劃,才故意這麼說。”
蘇皓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隻覺眼前的公之瑤實在是有些鑽牛角尖了。
照她這種想法,所有人都變得不可信了。
而蘇皓旁邊的季詩詩,此時也感到有幾分無奈,主動開口說道:“我能為他做證,他就是土生土長的金陵人,我們真的不是衛莊的手下,如果蘇皓是衛莊的人,衛莊知道了遠古蟲寄生體成功了,他肯定會第一時間過來金陵,而且他要是想知道你們計劃,應該會對你們進行嚴刑逼供。”
季詩詩的一番話邏輯嚴密,合情合理。
眼前的公之瑤和旁邊的鐵血對視了一眼。
最終,公之瑤看向蘇皓道:“你和我說說看,你為什麼要與衛莊為敵?你現在隻不過是築基期的實力,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你和他作對,不怕死嗎?”
公之瑤隻覺如果蘇皓是偶然機會獲得修煉方法,修成了築基期,那麼他要做的應該是親近衛莊,讓衛莊幫助他成為更厲害的修仙者,而不是以卵擊石,與衛莊為敵,百害而無一利。
蘇皓聞言,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淡淡的問道:“你們說說看,你對這個衛莊,了解多少?”
蘇皓不知道關於衛莊的事情,要不要跟他們說,而是先問問他們,對衛莊有哪些認識。
如果對方了解的多,那麼自己也不用說,了解的少,可以稍微普及一下關於衛莊的事情,以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修仙界充滿著爾虞我詐,可能上一秒還是合作盟友,下一秒就反戈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