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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幾次想要張嘴問,王柱生都撞了撞她的胳膊,還拚命使眼色,方氏隻好大喘氣一樣閉上嘴巴,但臉上全是擔心。
這樣明顯的兩人,封灤不是沒有看見,也知道兩人要問什麼,假裝沒看見。
“那我先回房間了,晚飯就不吃了。”封灤說完,帶著東西轉身走到了房間裡。
看著他的背影,夫妻倆越發覺得怪怪的。
第二天一早,方氏給祝氏去了電話,“嫂子,冬魚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能吃能睡,身體很好。”祝氏沒有多想,一般情況下,方氏來電話,問的也就是這些問題。
“唉,嫂子,我想問的不是這些啊,昨天小封回來了,我們說起來冬魚,他好像不是很願意談起的樣子,兩個孩子是不是鬨彆扭了啊。”方氏心中全是擔心。
祝氏頓了頓,沒想到方氏心思竟然這樣敏銳,想要說個謊圓過去,但想了想這樣欺騙也沒什麼意思,索性說道,“秀琴,你彆瞎擔心了,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自己解決,咱們插手太多反而不好。”
方氏一聽,也明白是這個道理,語氣頗為沉重道,“唉,這不是咱們做父母的,總是擔心孩子,算了,我也不管了,不過要是有什麼事,你得給我說啊。”
“行,給你說。”祝氏說道。
掛了電話,她輕輕舒口氣,對於王冬魚準備離婚的事情,更加憂愁,她知道冬魚是個孝順孩子,這要離婚了,對兩老的打擊,肯定非常大了。
算了,這事情也沒辦法阻止,強扭的瓜不甜,也許兩人真是有緣無分吧。
王冬魚知道封灤回去了,也沒打電話,直接寄了封信回去。
上麵可沒有什麼問候,直接表明離婚的事情,順便標明了財產分割,從分割的角度來說,封灤絕對是占了大便宜了。
王冬魚想了想,夫妻一場,自己也不算虧待他了。
封灤從回去後,就窩在房子裡做論文,出來吃飯也是少言寡語,隻有王冬青經常問一些大學裡麵的事情,封灤才說說話。
方氏和王柱生越發擔心起來,有幾次提到王冬魚,他都敷衍過去。
幾天後,郵差的自行車到了家門口,王冬青去取了信件,看到有一封是姐姐給封灤的,頗為奇怪,但沒多想,敲了敲門,遞給了封灤。
封灤接過還沒看,就聽王冬青說,“姐夫,是姐姐的信件。”
他愣了下,才說道,“嗯,知道了。”
王冬青沒有多想,轉頭出去,帶上了門。
一轉頭就看到自家娘一臉神色奇怪的站在他的身後,嚇了他一跳。
“娘,你這是乾什麼,嚇死我了。”王冬青拍了拍胸脯,一臉不高興。
方氏戳了戳他胳膊,“你剛說,是你姐給你姐夫寫信了”
“是啊。”
“奇怪。”
“奇怪什麼”王冬青問道。
方氏看了看兒子幾眼,出聲問道,“你姐夫私下有沒有和你提出你姐姐的事情。”
“沒有啊,我關心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乾啥,又不是巷口說八卦的那些人。”王冬青搖搖頭。
方氏一臉恨鐵不成鋼,“死小子,你沒事多問問啊。”
他更是莫名其妙了,“我多問這個乾什麼奇奇怪怪的。”
“讓你問你就問,你不想你姐和你姐夫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