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密謀了一番終於商定好了計劃,陛下負責拍賣行,時清負責提供拍賣品,他們五五分賬。
皇帝打算讓慕容臨,永昌王之子負責拍賣行,之所以選擇他就因為他是個慣會吃喝玩樂的人,做個皇商也不算埋沒了他,二來他也是慕容家的人,再怎樣也不會和世家攪和在一起。
“嗯,這你們安排就行,先試試水,到時賣完了我再尋一些兵器和藥材什麼的,保準陛下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聽著時清畫的美好前景,慕容赫臉都笑爛了。
“好!好啊~那我就等著了。”皇帝心情高興的讓人將皇宮的地圖拿來,大筆一圈,在皇宮的一角圈出了一個地方作為時清的宮殿。
此時他已經算是將時清看做自己的親兒子一般了。
慕容赫讓人通知下去趕緊將地方收拾出來,就拉著時清去用膳了。
對這樣的貴人他還真舍不得放手。
時清真實的年齡可以說比他們都大,三人算是毫無隔閡的交談甚歡。
在時清送了慕容赫一盞太陽能水晶燈後,時婧世文世武在宮外的住所也有了著落。
要說錢他慕容赫沒有,在京城他房子多得是,還十分大方的表示可以接他們一家都來京城住。
時清聞言並沒有立即答應,帝王心難測,他不想讓家人成為威脅他的籌碼,家人是他的底線,隻希望慕容家的人真的能做到這一點。
現在說再多也沒用,日久方能見人心。
吃過午飯,時清跟著寧安王出了宮,為了方便他進宮,慕容赫還特意給了他一塊牌子。
東西交給他們後時清也就沒放在心上了,回去的路上他再次拜托了寧安王,希望他能儘快安排拜訪老將軍的事,隻有將三人安排好了他才能放心的進宮修煉。
回了客棧,將今天進宮的事與三人簡單的說了說,三人都知道時清為了他們已經耽誤了很多時候了,現在能在京城找到一個能修煉的地方巳屬難得,他們還有什麼理由阻止他,隻要他還能陪在他們身邊就很安心了。
趁著天色還早,時清帶著他們去看了他們的新家。
宅子是一個四品官員的府邸,因貪墨被抄家了,所以宅子裡看著還不錯,隻是園子裡有些荒漠了,真要住人還得好一番收拾。
三人看著大大的宅子很興奮,他們這也算是在京城有個家了。
“你們說要不要將家裡人都接來啊?現在我們在京城也算是有家了!”
世武看著院子裡枯萎的殘葉說著,他們離家已快一月,他還是有些想娘了。
大家想著遠在興嶽城的家人都有些低落,也不知道他們離開後過得怎麼樣了,是不是也會想他們?
時清看他們心情都挺低落就說道“怎麼武哥,你還沒斷奶啊?這才一個月就想娘了,你以後是不是走哪都要把舅媽帶著!那你以後娶了媳婦兒可彆嫌棄舅媽礙眼啊!”
世武被時清說得臉紅,時婧他們哈哈大笑起來。
“啊,時清,我……我要把你的嘴給縫上,讓你瞎說!”
“對,我瞎說,我為什麼要瞎說大實話啊!你惱羞成怒了是不是?”
看世武向他追來,他立即跑起來逗他在院子跑來跑去,時婧世文在一旁看得熱鬨,不停的叫道“快攆到了,世武加油!”
荒蕪的院子立即被歡笑聲充斥,仿佛從黑白複蘇成了彩色,變得鮮活。
玩笑過後,幾人坐在院中石凳上休息。
時清難得悠閒,抱著腦袋慵懶道“我們還是先給家裡通個信,問問他們的意見再說,彆我們在這邊一頭熱,到時你們再失望!”
三人忙點頭。
“可這寫信一來一回不得一個多月啊,太久了……”時婧有些無奈道。
時清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忘什麼了?”時婧俏臉上一臉疑惑,抓抓自己腦袋問道。
她把什麼忘了
世文一旁提醒道“傳音符!”
時婧聽後拍了自己腦袋瓜一下,真是太不記事了,怎麼把時清的符紙忘了。
“那你倒是快問啊?”
這個臭弟弟就喜歡看她出醜!
時清拿出一張符紙和筆,本來正常的傳音符需要靈力激發,像錄音筆一樣錄下聲音再傳給彆人。
因為舅舅他們都沒有靈力,時清為防他們出現意外特意研究了符紙的撰寫,他另辟蹊路發明了一種傳音留訊符紙,舅舅隻要用特製的筆就能在符紙上寫字傳信,相當於上輩子的郵件一樣。
時清快速寫下訊息後,符紙就慢慢消失不見了。
遠在千裡之外的舅舅突然感覺胸口處發燙,已經用過傳音符的他立即知道是時清給他們發信息了。
因此立即摸出傳音符看了起來。
從鏢局回家,招呼了所有人,這才說起時清的事。
“之前收到時清的傳訊了,他們準備在京城住下來,說是要在老將軍那裡學習,時清進宮見了陛下,賞賜了他們一座大宅子,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京城。”
符紙上並沒有說得很詳細,大家聽了既激動又忐忑。
“老天爺啊,他們在京城乾什麼了?怎麼又是陛下,又是老將軍的?”舅媽聽了不可思議的問道。
“信上沒寫,不是很清楚,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要不要上京城,時清還等著我們回信呢,這樣他才好做安排。”
所有人都看向了李夫子,讓他做個決定。
李夫子雖然一直希望李家能有個官身,但他並沒有被時清信息衝昏頭腦,他心裡反而更清醒。
怕是時清的特殊被人知道了,這才得了陛下的賞賜。
一時間李夫子心中全是對時清他們的擔憂,但也知道他們進京並不能幫他們什麼,反而容易成為他們的軟肋。
“他們在京城是學習的,我們去也隻能讓他們分心,就不去打擾他們了,等他們學有所成,在京城站穩腳跟再去!”
雖然有些想兒子,但一家人都知道李夫子一定是考慮周全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因此大家也就不再糾結了。
李鴻文將符紙和筆遞給了他爹,他知道他爹一定很擔心時清,畢竟時清太特殊了,現在他們在京城有這樣的機緣一定是時清的作為。
李夫子接過紙筆,略一沉思就開始寫道。
家中安好勿念,上京之事再議。
莫言山勢限,世人心更險,誰道無心便容與,亦同翻覆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