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天上地下都是人,鄭八斤沒有動。
樓頂上的特警也沒有動,他們並不知道天上來的是些什麼人?
天上的取得了主動權,叫他們全部把槍放下,鄭八斤照做,段正純等人也照著,所有的特警也把槍放下。
鄭八斤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如果天上的人要殺他,就可以隨便拉兩個特警來墊背,不敢再說一定要把楊成和陽衛妍帶走,至少他一個人有逃走的把握,大不了再受點傷。
飛機停在半空,從上麵不斷吊下人來,都是全副武裝,手裡的槍比特警的還要先進。
一切都是在有條不紊地進行,有人指著鄭八斤等人,有人去收繳地上的槍支。
直升機停在樓頂上,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出來,對著人群喊道:“誰是鄭八斤?”
鄭八斤舉起手,悄悄抬頭打量一眼軍官,這人英姿勃發,大概四十歲左右,肩上的三杠四星說明級彆不低。
他走向鄭八斤時後麵還跟著兩個拿著槍的人,大家都有些緊張起來,幾個被鄭八斤打怕了的特警倒是有些興奮,以為人家要親自把鄭八斤送上西天,畢竟軍警一家。
這樣,他們就好交差了。
鄭八斤有些迷茫地看著麵前的軍官,有點拿不準是敵是友。
軍官突然對他來一個軍禮,讓他忙著回敬。
“鄭老板,你沒事吧?讓你受驚了。”軍官說話時平易近人。
人們不由麵麵相覷,這麼高極怎麼會對一個極度危險分子這麼客氣?鄭八斤也整不會了。
但是,他很快就明白,這是高正興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他不能親自來,也不可能來,有多少大事在忙。
事情弄到這一步,對於一般人來說,想要救鄭八斤簡直是難如登天,對於高正興來說這不過是一件小事,不過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你沒事吧?”那人不提高正興,見鄭八斤沒有回答,以為他啞了,或者是嚇傻了,再度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多虧叔叔及時趕到,不然,我可能已經死了。”鄭八斤忙著說,還特意把稱呼也換一下,顯得更親近。
“沒事就好。”那人竟然沒反對他這種稱呼,反正從年紀上來看,叫聲叔叔也不過分。
“對了,這兩人一個是楊市長,一個是恒科地產的老總,也是我最親的人之一,還請叔叔幫著照看一下。”鄭八斤說道。
“沒事,來人,將兩位一並帶走,送進解放醫院,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那人說完,就有人抬來擔架,把陽衛妍和楊成小心地抬上飛機。
段正純看著鄭八斤,向他投來求救的眼神。
鄭八斤點點頭,再對那名軍官說道:“這位特警也是個熱血漢子,很有正義感,我想帶他一起離開?不知是否方便?”
“可以!”那人簡單說了一句。
段正純大喜,在軍人的攙扶下和鄭八斤一起坐進了另一架直升機。
“你們不能帶走他們,不然我們無法交差。”特警裡麵一直把鄭八斤等人說成是極度危險分子那名指揮員再也沉不住氣。
“我隻聽軍區的命令,如果你有什麼不理解的,或者是要反對的,直接去軍區說。”軍官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