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彩靜難過地流著眼淚,不知道要如何抉擇。
晏殊道:“就算你真的想送小滿去投胎,至少也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亦或者,你告訴她,你們的分彆隻為了更好的遇見。”
“而不是你突然丟下她,說走就走。”
方彩靜聽後,醍醐灌頂,連忙道:“我知道了。”
她隨即朝著林月和張天師行了禮,恭敬道:“多謝張天師和定王妃,我想我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多謝!”
她盈盈一拜,很快就和小滿進入了晏殊的空間裡。
張天師看著這一幕,驚訝嘖嘖稱奇。
林月心虛,想到晏殊那個骷髏頭,怎麼也不敢正眼看他。
晏殊卻道:“還未多謝你將我的屍骨拾出,裝入棺槨下葬。你既然不願意與我雙休,那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你若有難,吹響它便可,即便你隻有一息尚存,我也能保你不死。”
說完,將一個竹節做的哨子留下。
林月等他走了才探頭,心想好拽啊,一息尚存都能救。
這時她便看見,師父好奇地拿著竹哨子,嗅了嗅道:“靈力好純正啊,和之前我給你們那個鏡子如出一轍,原來真的有靈源不斷的空間啊。”
林月道:“我就在夢裡見過,好像四季如春,山巒如畫,宛如世外桃源。”
張天師道:“那就是了。”
“世間奇人多,機緣也多,所以遇人不可小覷。”
“而且我剛剛根本感覺不到他的修為,如果他不是沒有修為,就是修為已經很高,在我之上了。”
林月道:“可我見他事事親力親為,就連洗衣服這些瑣事,他也在乾。”
張天師笑著道:“返璞歸真,修行之人,過好每一日也是修行,這並不奇怪。”
林月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接觸過他的頭骨,所以有點怕他的。”
張天師聞言,笑著道:“鬼你都不怕,你竟然怕頭骨?”
“那可是死物。”
林月解釋道:“主要當時沒有防備,突然就抱到懷裡來了。”
張天師聽後,若有所思,他看向林月,問道:“徒兒,你還是女兒身吧?”
林月不解:“師父怎麼問起這個?”
張天師道:“死物沉寂多年,突然沾上人氣,是會留下痕跡的。”
“而他又是修行之人,留下的怕不是痕跡,而是烙印了。”
“剛剛我聽他說,要與你雙休你不肯,他應該是想與你結下魂契,而這種情況,隻有未婚女子才可以。”
“你雖然婚,卻還是女兒身,所以他對你頗有眷戀。”
“好在他修行之道,為至善至純,能夠克製,這才沒有強迫於你。”
林月聽後,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並道:“我能接受最大的極限是人!!!”
“除了人,其他的我都跪謝!”
“燒紙都可以,但彆來找我,不然就同歸於儘。”
張天師見她如此激動,便留著哨子道:“那這個為師就替你保管吧,省得你拿出去就給扔了。”
林月連忙一臉誠懇地鞠躬:“多謝師父。”
張天師笑了笑,說道:“我原本已經對成仙之事不抱奢望,可自從你來了,這世間奇異之人也接二連三出現。”
“我總覺得,這會是某種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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