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蕭懷清這個混蛋竟然撒網,一下子就把它給網住來
蕭懷清把它提起來時,還奇怪地道:“竟然讓你這麼蠢的鳥學會說話了?”
大壯哀嚎:“你放開我,不是我學的,是我吃了鳥喙丹。”
蕭懷清體內的袁懷誌按捺不住,發出奸細的聲音:“什麼鳥喙丹?”
大壯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激靈:“什麼鳥喙丹,鳥喙丹就是鳥喙丹啊?”
蕭懷清奪回控製權,沒好氣地怒吼道:“你閉嘴!!”
大壯嚇得一顫:“……”不是你問我的??現在又叫我閉嘴??
真是欺負鳥。
下一瞬,蕭懷清眼眸赤紅,冷笑著掐住大壯的脖子,並道:“那個女人很不凡是吧?一隻鳥都能受她的擺布。”
“可我偏不信邪。”
說著,猛地一個用力就想扭斷大壯的身體。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突然一陣狂風刮起,沙子迷住了蕭懷清的眼睛。
緊接著一陣怪異的鳥叫聲出現,他的手被啄了一下,瞬間鮮血淋漓。
他不得不放開了大壯,等他再次睜開眼,除了鮮血淋漓的手,大壯也早就不翼而飛了。
蕭懷清怒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袁懷誌陰陽怪氣道:【你在問我?不是你叫我閉嘴的?】
蕭懷清沒好氣道:“說!”
袁懷誌這才不鹹不淡地道:【剛剛好像是飛過來一隻鷹,把大壯救走了。】
蕭懷清道:“你能感應到四周有猛禽,為什麼不說?”
袁懷誌:“是你讓我閉嘴的。”
蕭懷清強忍著怒氣道:“你以為我是什麼善人,自己不如意會讓你如意?”
“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想個法子徹底弄死了。”
蕭懷清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憤怒和挫骨揚灰的冷戾。
袁懷誌知道自己再不想辦法脫身,以後就會死在蕭懷清的手裡。
於是他便道:【那猛禽不是一般的動物,應該是大漠上最厲害的白頭鷹。】
【這種鷹夜半出沒,一般都是為了覓食】
蕭懷清聽了,這才麵前釋然道:“這樣說來,那隻貓頭鷹應該已經被吃了。”
說著,看著自己的傷口道:“想辦法修複它,不能讓蕭靖雲看出來。”
袁懷誌很快就向蕭懷清的傷口修複好,兩個人也回到了帳篷裡。
剛好蕭靖雲尋不到大壯的蹤跡找了過來。
蕭懷清點上燈,詢問道:“外麵出事了嗎?”
蕭靖雲看了看他的帳篷,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便道:“我的貓頭鷹丟了,我過來看看。”
蕭懷清道:“之前倒是聽見一隻在叫,不知道是不是父王的,已經飛走了。”
蕭靖雲點了點頭,目光落在蕭懷清的衣服上,那上麵有些血跡,看起來還是濕的。
他詢問道:“你剛剛出去過?”
蕭懷清道:“出去小解。”
蕭靖雲道:“怎麼還染上了血,說著,伸手去摸。”
“可看見那血分明還是新鮮的,摸上去卻是乾的,而且顏色和之前看見的,分明有了區彆。”
這僅僅在一瞬之間就發生了變化。
蕭懷清笑著解釋:“應該是白日殺俘虜的血,我去換身衣服。”
蕭靖雲摩挲了手指,確定那血已經乾了,便點了點頭,走出帳篷。
隻是回望帳篷的那一眼,眼神銳利極了。
帳篷裡,蕭懷清的臉色也徹底黯淡下來,不悅道:“你做事越來越不心細了,是不是故意讓他看出來的?”
袁懷誌虛弱道:【我被困太久,沒有辦法養元神,法力大不如前了。】
蕭懷清道:“那你也要給我打起精神來,再有下一次,你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袁懷誌道:【我知道,我先休息一會。】
隨即徹底沒了聲息。
蕭懷清捏了捏拳,隻想著等戰事過去,他再也用不到袁懷誌的時候,再狠狠收拾他。
卻不知道,那血就是袁懷誌故意透給蕭靖雲知道的端倪。
他不可能坐以待斃,尤其是今晚知道什麼鳥喙丹,他很清楚,那是張青城煉製不出來的丹藥。
而且早在幾個月前,他突然發現天上降下天雷。
本以為是什麼異象,結果掐指一算,張青城竟然憑空就升了運道,好似不是凡塵中人了。
他合理和懷疑,那是渡劫的天雷。
隻是他現在還沒有證據,一切隻能等再見到張青城以後才能知曉。
不過如果真的是張青城進階了,那等再次見麵,張青城便會知曉蕭懷清的古怪。
到那時,他被鎮壓這麼久全賴張青城識破不了蕭懷清的詭計,應當不會再對他痛下殺手了。
這樣想著,袁懷誌閉目養神,徹底專心打坐,不再理會蕭懷清。
畢竟他現在有了遠大的追求,哪裡還在乎眼前這點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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