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史:“……”我說我就是一個傻子!
白操心了!
嗬!
林月並不知道蕭靖雲的打算,但她聽說行宮有溫泉,而且景色怡人後,她還是心動了。
至於郊外,蕭靖雲說的是去看看,說不定可以攢功德。
畢竟郊外和鄉下沒有什麼區彆,而鄉下的老百姓很多都是需要幫助的。
林月問道:“我們要是走了,那晏舒和小滿他們怎麼辦?”
蕭靖雲道:“有下人招待,不用擔心。”
“而且他們是出來體驗生活的,晏舒可以應付,小滿對王府還很新奇,這個時候帶她走,便是走馬觀花,於她的心性也沒有益處。”
“不如你自己玩得開心些,小滿也過得自在些,等再次相聚,興許都有收獲。”
林月已經決定要去了,斟酌問道:“那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嗎?”
蕭靖雲道:“懷洛他們夫婦肯定是不能去的,他媳婦發動了,順利的話今天晚上就能接到喜訊。”
“其餘的晚輩,他們想去就去,我出宮的時候讓人給青翼帶話了,他應該也會去。”
林月沒有想到,餘青青這麼快就要生了。
算算日子,應該是提前半個月左右。
“要不我還是去看看青青,等她平安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再去行宮。”
蕭靖雲道:“也好,那你等一下,我去跟晏舒辭行。”
林月擔心餘青青的安危,便道:“都什麼時候了,就彆矯情了,讓白長史說一聲便好。”
蕭靖雲道:“我不是怕你覺得,我不夠重視你的朋友嗎?”
林月想到蕭靖雲一大早就叫人動工,安排得很周到了。但這種周到再加上這麼“茶”的話,她看向蕭靖雲的目光就變得微妙起來。
“親,咱們不搞虛偽那一套。”
蕭靖雲笑著道:“我很真誠的,隻是太過小心了。”
“不過你這樣說,我以後還是聽你的安排,這樣更自然一點。”
林月忍不住笑了:“你自己也知道不自然啊?”
蕭靖雲道:“畢竟我也是第一次照顧妻子的好友,的確是有些生疏的。”
林月好奇道:“那你之前和崔王妃……你們之間沒有朋友嗎?”
蕭靖雲搖頭,陷入回憶。
“她是很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自幼學的便是如何待人接物,總是周到體貼,事無巨細都讓人挑不出錯。”
“我記得我們成親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還是她提醒我要早點休息,第二天要進宮去請安。”
“後來我領兵在外,年少氣盛,以為還有很多時光,直到她突然離世我才明白,陪伴的時光不是靠想象出來的,是需要真真切切給予的。”
“是我虧欠她了。”
林月道:“那後來你都知道了,怎麼還是沒有選擇留在府邸照顧孩子長大?”
蕭靖雲無奈地苦笑:“那又是另外一種深切自省。當年皇兄剛登基,我若不去,兵權將會旁落,於皇權大大不利。我幾乎看見母後一夜愁白了頭發,還看見被腰傷折磨到無法起身的徐老國公杵著拐杖都要上朝,生怕兵權交托到不信任人的手裡,造成大魏內亂。”
“於是我最後便想著,反正我妻子已經去了,孩子自有兄長和老母親照顧,便起了馬革裹屍,為國赴死的決心。”
“那時毅然出兵,等再回來,已經是六年後了。”
“王懷清躲在王嬤嬤的背後,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是不後悔,但見多了生死,情感不易外放,以至於王懷清一直覺得我不喜歡他。”
“倒是青翼,小小年紀就能體會常人所不能體會的感悟,看見我因為管教王懷清而失落,還想來寬慰我,我一高興,就收他為徒了。”
“現在想來,那時他對我的關心,或許就是所謂的“父子連心”吧。”
林月聽得都有些入神,覺得也是如此的。
倒是偷聽的皇上和蕭懷正……有些傷感。
蕭懷正:皇叔為他們這個家犧牲的實在是太多了,我一定要想辦法成全皇叔。
蕭靖賢:嗚嗚嗚,二弟好慘,第一個媳婦已經沒了,第二個媳婦要是跑了,那他真是挖心掏肺都補償不了啊。
等等!!!
挖心掏肺??那還不是死?
算了,弟妹要跑就跑吧,不過能不能先救了他再跑啊!!!
蕭靖賢想著,一下子冒頭就想出去,但下一瞬,他就被一股外力給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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