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雲上床的時候,他就穿著一件單薄的裡衣,因為還在搬動火盆,彎腰後露出大片緊致的胸膛。
不同於昨晚的蒼白,今天的他顯得格外有活力,那是一種幾乎穿透皮膚的生命力。
林月被晃了晃眼,不自在地說道:“記得開著點窗啊,在房間裡生炭火可是很危險的。”
蕭靖雲笑著道:“知道,放心吧。”
林月見他走動起來,衣服鬆鬆垮垮的,看著都冷得慌。
她連忙叮囑道:“你還是把衣服穿好吧,雖然你底子好,但架不住我覺得你冷。”
蕭靖雲擺好了火盆,又出去了一下,然後才回來。
林月發現他是去拿衣服,原來他把衣服洗了,這會拿進來掛在火盆邊上烤,明天就能穿的。
還有她洗澡換下來的衣服呢,她都想著帶出去洗了,誰知道他竟然又動了手。
他上床時,林月拉過他的手看了看,發現傷口又嚴重了一些。
“明天彆碰水了,發炎了。”
蕭靖雲道:“出去抹點藥就好了,你不要太擔心。”
林月這才想起來,蕭靖雲說可以出去的事情,便問道:“我們到時候怎麼出去啊?”
“你不是說知道辦法了嗎?”
蕭靖雲點了點頭:“秘密。”
“到時間才能告訴你。”
林月故意翻身過去:“不說就不說,我就不信你能在這裡待一輩子。”
蕭靖雲道:“我是挺想的。”
林月詫異,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蕭靖雲道:“前半生為了大魏而活,後半生我想為自己而活。”
“之前一直猶豫,也不知道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可來到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才明白,簡單一點也挺好,但前提是你要陪在我身邊。”
“就像現在一樣。”
林月道:“可我會走的。”
蕭靖雲道:“我知道。”
“但如果還能留住你七天,這七天你可以做我的妻子嗎?”
“我是說……是真正的妻子。”
林月的臉倏爾紅了,胸口砰砰地跳,都不知道要怎麼拒接。
這個時候,蕭靖雲拉過被子蓋在兩個人頭頂,在昏暗的視線中,他輕輕吻住了她的唇,細細地嘶咬著,沒有用力,倒像是一種無聲的詢問。
他的手掐在她的腰上,有些難以自持地往上傾覆,然後問道:“可以嗎……”
可以嗎?
這句話像魔音,林月吞咽著口水,感受他近在咫尺的呼吸,有些難受地道:“如果你不怕被拋棄的話,我反正是……”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不給機會了。
隻是愉悅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他帶著得逞的狡黠道:“我不怕,如果到了那一天,你記得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不必同情和可憐我。”
他吻的攀上了她的脖子,她微微仰著頭,喘著氣,忽暗忽明的眼裡,閃過一些複雜的情欲,耳邊卻似乎響起了母親說的那句:“可憐男人倒大黴。”
【不,我才不要可憐男人呢。】
她主動摟住了蕭靖雲的腰,用熱情回應他的索取,嘴裡卻認真地說道:“這可是你自願的,事後我不負責啊。”
蕭靖雲悶笑出聲,點了點頭。
林月便肆無忌憚地把他反壓過去,她已經垂涎這副身軀很久了。
八塊腹肌在哪兒呢?
她要數一數!
猿臂蜂腰呢?
猿臂要躺,還要纏繞在她的細腰上。
至於他的腰,也是要好好感受一番的,摸上去的觸感就很不一樣,就像是……很有力量的樣子呢。
事實證明,練武的男子力量都是不可小覷的。
林月哭著求饒,嗓子都有點啞了。
她對蕭靖雲道:“你這是要加錢的活啊,我不要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