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塵露出男人之間懂的都懂的表情,撫掌而笑。
白肅老臉紅一陣黑一陣,又青又白,都要發紫了。
他正斟酌語言要對周塵已經去世的親馬攻擊時,周塵又開始趁熱打鐵。
“誒,白伯父,我晚上有人陪,你有麼?對了,忘了問伯母了,伯母她人呢?”
周塵的疑問十分真摯,讓人無法拒絕。
“她……她早年間就去世了……”
白肅下意識的回答,還沒說完,就又被周塵打斷。
“哦,哦,了解了,沒老婆啊,我知道了,原來你老婆死了,唉……你看這……抱歉奧,我這年輕東西年輕糊塗了,真不知道你老婆死了……唉,你看這,嘖嘖……你老婆怎麼就死了呢……”
周塵用出跟剛才白肅用來挖苦自己母親去世一模一樣的局勢,仰頭嗟歎,十分惋惜。
白肅終於反應過來,強忍著怒意,皮笑肉不笑,笑的比哭還難看。
“行了,先不說這些雜七雜八的了,先去喝個茶,看看戲,然後就辦訂婚宴……今天的訂婚宴,隻有咱們自己家人,剩餘的過程明天再辦,相當於吃個家常飯。”
白肅是活了多少年的人精,一看嘴炮打不過周塵,立馬強行收起話茬。
“行,那伯父,咱們現在就去吧。”
周塵也就此打住,一是已經語言上回擊過了,二是他這個木琴趨勢的短板……確實是個極大的弱點,容易在對線中遭人針對。
兩個人都很識趣的終止了這個話題,可是一旁的白荀卻興奮起來了。
“誒,周兄弟,在跟我說說你木琴怎麼死了的唄……還有啊,家主,當時你老婆是怎麼沒的?”
白荀對這種話題十分感興趣,興致勃勃的問道,臉上顯現出八卦的表情。
頓時,周塵和白肅的冰冷目光十分默契的同時落到了白荀身上。
白荀:“我……”
他還沒說完,兩個人的各種高雅問候就瞬時淹沒了他。
周塵:“&£??¢♀♂?**&?%??”
白肅:“~*≥=%&e?ぁあがカ…………”
………………
五分鐘後,白肅和周塵稱兄道弟的搭肩勾背,有說有笑的帶著白幼柒向遠處走去。
白荀一個人跪在大樹底下,痛苦的抱著頭,嚎啕大哭著。
白荀:“原來我是如此糟糕的一個人啊……好想死啊……我性格卑劣,不如豬狗,大奸大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他流著淚給自己的哥哥白真打去電話。
白荀:“哥哥,我跟你說,咱們的木琴是一個妓女,我們是妓女的兒子……”
白真:“?”
白荀:“我們是母親拉屎的時候生出來的,當時我倆差點在馬桶裡被屎淹死……”
白真:“??”
白荀:“還有,其實我是一個女人……我是男人身,女兒心……雖然有幾把,可卻一直在逃避自己的真實性彆……”
白真:“???”
白荀:“另外,有一件事,哥哥我瞞你很久了……哥哥,我喜歡你,歐尼醬daisuki!”
白真:“????……!!!你踏馬??”
白荀:“嗚嗚,我不管辣,我要這寄吧有何用?我現在就自宮!”
白真:“你……你說什麼?說清楚!彆掛電話啊……臥槽,我怎麼聽到了剪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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