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章合一章了……)
周塵拉開車門,重新回到跑車裡。
銀色貓貓還在呼呼大睡,不時在睡夢中舔著小爪子,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夢。
車門剛關上,韓月和錢文心就急不可耐的跑到車門前,各自搔首弄姿的敲著車窗,
“周塵,都是老同學了,這麼絕情嗎?喝杯咖啡都不行麼?”
錢文心開始道德綁架,大打感情牌,瞳孔都變成了金錢的形狀。
在她眼裡,周塵這種高富帥簡直是一個行走的金庫。
“是啊周塵,大家一起聊聊天,敘敘舊唄……說不定,還會發生一些有意思的事呢~”
韓月開始賣燒,眨動眼睛勾引周塵。
周塵冷笑,戲謔道:“行了,剛才你們冷嘲熱諷的我也沒說什麼,現在又要跟我聯絡感情?你們怎麼好意思的?”
韓月和錢文心微怔,彼此間對視一眼,眼中都有後悔之色。
“這個該死的楊健!”
錢文心恨恨的跺腳,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沸羊羊楊健身上。
要不是楊健主動嘲諷周塵,她們又怎麼會隨聲附和?
都怪他,都怪他!
顯然,錢文心到現在,都還沒認識到自己錯在哪裡。
而且她更不知道,就算沒有之前的嘲諷,周塵也壓根懶得理她們。
笑話,自己後宮都要起火了,哪來的時間管這種貨色?
前不久周塵還被那個雜魚白幼柒拿著刀威脅,讓他主動侵犯白幼柒呢,他周塵怎麼可能還有心情搭理這種女人?
周塵用看答辯的眼神瞥了她們一眼,剛要說些什麼,就目光一緊。
那兩個拜金女的後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紫發少女。
“都說了讓你們快走了,現在好了……”
周塵憐憫的看著她們,搖了搖頭,不再理會,輕輕撫摸正在睡大覺的銀色貓貓。
韓月和錢文心也察覺到了那種強大的氣場和壓迫感,不由自主的回頭看去。
那位紫發少女清冷出塵,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徑直向跑車走去。
“好美的女人……”
錢文心呼吸凝滯,有些顫抖的捂住嘴,不可思議。
跟這位少女比,她就像地上的塵埃一樣,卑微而可笑。
“這……”
正在賣燒的韓月後退兩步,也難以置信。
這少女,就像從動漫中走出的人物,跟嘈雜的世界格格不入。
尤其是那種氣質,簡直如虛幻一般,美得不真實。
隨後,她們看到,坐在駕駛位周塵熱情的拉開車門,讓那位紫發少女進車。
而紫發少女,竟然毫不避諱的坐在周塵懷中,輕輕擦拭周塵額頭上的細汗。
“這……這是周塵女朋友??!”
錢文心終於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向後退了幾步,深深低下頭。
“難怪,周塵對我們愛搭不理,我們跟那個女人比……簡直就像土雞瓦狗比天上真凰。”
韓月神色複雜,今天的周塵實在是給了她們太多“驚喜”了。
腦海中,那個高中窮小子的印象漸漸與現在左手握住蘭博基尼方向盤,右手摟住絕美少女腰肢的高富帥的側顏慢慢重合。
“若是我高中的時候,不那麼輕視他,刁難他,或許現在坐在蘭博基尼上的女人就是我了……”
韓月長歎一口氣,沮喪的坐在地上。
可現在,貌似在車中坐擁美人的周塵,才是現在最絕望的人。
“不是,你坐我身上乾啥?快下去!”
周塵焦急道,想要推開姬滄冥,可自己卻又被少女死死的鉗製著。
“你的貓把位置占了,我沒地方坐,隻能坐你身上。”
姬滄冥淡漠道,麵對麵的盤坐在周塵身上,手臂自然的摟住他的脖子。
“好好好,那我把貓貓抱懷裡行吧,你下去!”
周塵聞著少女自然散發出的空穀幽蘭般香氣,心情卻很煩躁,一心想把少女推開。
“我明白的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你懷裡能抱著的人或物,隻能是我……”
姬滄冥輕輕挑起周塵下巴,淡淡的補充道:“而且,這是你今天,第三次忤逆我了……忤逆我的下場,可能不太好。”
周塵氣急,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旁邊有座位你就坐唄,非得坐我身上來就算了,還扯什麼忤逆之類的屁話。
“我警告你,你……”
周塵低吟,可卻悲催的發現,自己根本不能警告這個女人任何東西。
姬滄冥看著周塵的窘迫樣子,眸光深邃,卻又有些戲謔,捏著周塵的嘴,輕笑一聲。
“車門旁邊,那兩團臭肉讓我心情很不好……我先讓人清理了它們,再來跟你拉清單。”
姬滄冥的話讓周塵大驚,瞬間冷汗直流。
搞什麼,雖然他再怎麼討厭錢文心和韓月,可畢竟同學一場,怎麼能乾掉她們?
再者說,光天化日之下,怎麼能如此膽大妄為,肆意踐踏秩序和法律?
就算是上層社會,財閥千金,可又有什麼資格剝奪彆人的生命?
周塵雖然這一個月身邊都是各種地位極高,來頭極大的女人,可他並不認為,跟這些女人相處後,自己也是那個階層。
既是因為他不屑,也是因為,他不會天真到以為天天跟這群女人生活在一起,自己就會跟她們成為同一個階級的同路人。
他知道,財富和地位,不可能通過性和愛來傳播,即使現在他身邊的那幾個少女愛他愛的死去活來,他心中也警鐘長鳴,不會覺得自己跟她們站到了一起。
“教訓教訓可以,但不許殺她們!”
周塵低吼道,努力想要掙脫姬滄冥的禁錮,可卻無能為力。
姬滄冥看著他的樣子,笑意更濃,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我倒是可以赦免那兩團垃圾,但是你今天的表現……很不乖呢……”
她輕撫周塵臉龐,眼眸中卻犀利而冰冷。
“那……我,我該怎麼做……”
周塵從姬滄冥語氣中察覺到事情有轉機,隻能咬著牙,卑微發問。
他是真不想看到大白天的,自己兩個高中老同學莫名其妙在路上丟了性命。
他是很討厭那兩個拜金女,可卻也從未動過殺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