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她總覺得這係統還會陰陽人
最後白榆爭取到了建一個時間同步的係統群。
她用她那能穿越其他世界徹底為係統工作的積分,兌換了一個建群權限。
白榆反正哪裡也不想去。
她這輩子再也遇不到一個謝玉弓,況且她現在眼看著什麼都有了,有人愛她,她也愛著彆人,她有病嗎跑去給係統打黑工。
不斷地穿梭世界,所謂的長生,難道真的不是一種不斷在經曆生死的折磨嗎
你所愛的,所認識的,所在意的所有人都會不斷死去,這簡直是恐怖故事。
人類就是要順其自然地老去死去。
白榆要係統建的群,每解鎖一個世界,等宿主求生成功,就能點亮這個群的頭像。
現在群裡五個人,隻有白榆一個人的頭像亮著。
係統也不知道是圖省事兒還是怎麼樣,直接用的是她們五個原本的微信群。
係統說她即便是脫離世界,這係統群也能隨時在白榆的腦內打開運行。
白榆還想直接要個腦內手機玩其他的東西,但是係統不乾。
群裡的聊
天記錄都還在,就像是她們都還活著一樣。
老三帶著狗頭表情包的撈火鍋邀請還鮮紅醒目,一看就不詳
上麵老二的消息是誰有精神病你們幾個誰有精神病,幫我殺個人。操他媽的給我殺了我那個傻逼哥哥,憑什麼我爸爸把股份都給他了他除了包小明星還會乾個幾把上個項目都是我做的,我做的他掛個名就是他了嗎憑什麼憑什麼我才是公司的kg精神病殺人不犯法,誰幫我殺,我會把她撈出來的
老大那點錢彆爭了,來我公司,我給你股份。
老二不不一樣的那些就該是我的
老三姐姐好殘忍哦。
老四白榆我幫你把他騙破產
老二那我家不也破產了嗎
老五我應該行,雙重人格殺人了可以推給另一個人格。
老五你不要這樣可怕,我們是一體啊
白榆看著群,看著看著就鼻子一酸。
不過很快她想到了其他的姐妹都很快被投放世界,又笑了笑。
她在腦中打字。
老四同誌們,我養了一條狼狗誒嘿嘿嘿,沒錯就是那種“小狼狗”。
老四已經結婚了,等你們上線,份子錢彆忘了都
老四大家都要活下來啊。
老四一定能的。強壯jg
而係統不愧是旗艦高效率係統,和白榆說好之後就徑直卸載了。
白榆沒有腦子一空的感覺,隻是再喊係統時就沒有回音了。
腦中隻剩下一個能隨時點開的群,和散發著金光的福袋。
白榆自言自語說了一堆話,但是隻有她一個人的頭像亮著,寂寞無聊。
好在很快謝玉弓回來了,抱著白榆說道“今天最後進行獵場的掃尾事宜,明天我們就回恭王府。”
白榆摟住謝玉弓的腰身,貼到了他潮濕的長發,洗澡了
但是很快白榆又嗅到了一點血腥味,扳著謝玉弓的頭讓他轉過來,謝玉弓卻和她較勁兒。
結果好容易轉過來一看,謝玉弓的額頭出血了,雖然包紮了,但能看出是被什麼砸破的。
“安和帝跟你發火了懷疑你還是太子說了什麼”
謝玉弓抬手輕輕摸了一下傷口,對著白榆笑了下,說道“他本來就不喜歡我,估計是無法麵對他曾經做的惡事。”
“太子傷成那樣,他就發瘋了,用茶杯砸的。”
謝玉弓看著白榆心疼的眼神,隻覺得自己不疼,甚至想笑。
“我不疼。”他實話實說,“我很開心。”
“你開心個屁,你挨揍了還開心”
“安和帝又沒有證據,他憑什麼這麼對你”
白榆眯起眼睛,咬牙切齒地說“我們把他毒死吧”
謝玉弓笑得格外甜,一雙狹長的眼笑成了兩彎弧月。
他是真的很開心
。
因為從前類似這種事情,謝玉弓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
但是哪怕是母妃活著的時候,他也無人能夠傾訴,更無人心疼。
可現如今他也是受了委屈,有人疼愛的那一個了。
他的王妃,甚至要幫他弑君。
謝玉弓一時間悸動難言,看著白榆眼神發黏。
白榆躺在床上,也咽了口口水,主要是謝玉弓的眼神太過如狼似虎,讓她渾身的血液也頃刻間沸騰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說,我的生辰禮物我很喜歡,但是定情信物是太子的腿這個我不認。”
謝玉弓湊近白榆,傾身將她壓在床上,咬著她的頸項說人家女子的定情信物,都是親手縫製的衣衫,或是荷包,再不濟也是手帕和絡子一類的啊。”
謝玉弓成年以後,參加過很多的百花宴,其實就是皇族的變相相親宴會。
其中有很多次,那時候白榆還不在,他親眼看著其他的皇子收了很多貴女閨秀的東西。
大多沒有被珍惜,被扔得到處都是。
可是謝玉弓一次也沒有收到過。
他從不覺得遺憾,他不屑一顧。
但是現在他有了白榆,就巴不得從白榆的身上把他畢生的缺失都補回來。
他知道白榆一定會滿足他。
“好不好”謝玉弓發癡一般撒嬌問她。
白榆腦子一空,主要是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
反正不知道是愛情的濾鏡加持,還是男主角的光環加持,反正就是聽了讓人骨酥肉麻。
她基本喪失了所有抵抗力,任由謝玉弓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拉著腳腕扯到了床邊。
謝玉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低頭在她耳邊說“都快憋死我了,我們都幾個月沒來了”
白榆圈著他的脖子,勾著他的腰身,推進時抬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謝玉弓一點也不覺得疼,隻覺得愉悅。
那種難以描述的從頭發絲到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透出的愉悅。
全身心地投入一場兩心相許的歡愛,是這世上最難以言喻的美妙。
謝玉弓竟然到這時候,還沒忘了磨人。
“給我繡個荷包吧,醜也沒關係,要鴛鴦戲水。”
白榆的腦袋被撞得渾渾噩噩,最後嘴沒聽腦子的話,竟然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可是她哪會繡花啊
她會用針紮人還差不多。
要不然給他後背紮個鴛鴦戲水出來吧
暴雨過後,夜幕如洗,羞怯多時的瑩亮彎月高懸天頂。
幾點繁星閃爍不休,明滅之間,像極了愛侶相對紊亂的不均氣息。
今夜營地之中依舊很亂,謝玉山殘疾的消息不脛而走,整個狩獵場未曾離開的青年才俊氏族公子們無不嘩然。
女眷那邊也是驚悸難言,皇城之中還在治療的皇後連夜得到了消息,直接駭得昏死
了過去。
而安和帝召見太子親眼見證了太子的腿傷後,當場驚痛哭泣,卻也無計可施。
巡查的人進入山中,隻可惜昨日一日一夜的暴雨,洗淨了深秋的枯葉,也徹底掃清了所有“罪證”。
太子如今徹底失去了做儲君的資格,這一次他栽得太狠,一旦消息傳開,短時間內必定如大廈傾覆,勢若山崩。
他要穩住局勢,無力再對抗謝玉弓。
為了自己的母後和母族,他三緘其口,隻能暫且認了,他不敢在沒有佐證的情況下妄言。
隻聲稱自己遭遇了匪徒,拚力掙紮也隻能勉強保住一命。
而如同滾油中潑了冷水一般沸騰不休的營地之中,謝玉弓營帳之中這一隅角落,糾纏的兩個靈魂忘我動情,不死不休。
正所謂小彆勝新婚。
尤其是在他們經曆過那麼多事情之後,心意相通的此時此刻。
謝玉弓撞得恨不得將自己的子孫袋都楔進去,而白榆緊扣著簡便搭建,將要散架的床沿,隻覺得今夜海浪推覆,狂瀾迭起。
藍鯨在海底翻身,飛躍,極速衝遊。
而她在藍鯨的腹腔之中,體會到了癲夢無邊的極樂。
隻是天色將明,在外麵奔波了整夜的屬下們吹響了集結的信號。
謝玉弓伏在白榆的脊背上,輕吻她潮濕的鬢發,像畢生也吃不飽穿不暖的乞丐,驟然得到了食物,恨不得將自己溺死其中,活活撐死。
“夠,夠了,你快點”白榆說。
她的聲音含羞帶惱,真是頂不住習武之人非人般的體力。
謝玉弓的肩膀手臂上被她咬得全都是齒印,卻不以為恥,晃悠著伸到白榆眼前,炫耀勳章一般。
再橫過她的頸前,圈著她的肩膀阻止她逃走。
宛如被蜜液浸泡了一夜的人,發出的嗓音好聽到極致,大抵他自己也發現了白榆喜歡他這樣。
因此貼著白榆的耳邊說“好榆兒,我真的”
他咬住白榆的肩不敢用力,生怕她疼,又舍不得放口。
他動情地說“想把你吃了了事。”
一時心中急渴迫切,不知饜足罷了。
縱使他知道,他們往後還有數不儘道不清的歲月,可以如此這般的極儘纏綿。
他們跨越了時空,也穿透了謊言構建的虛幻,此刻十指緊扣的雙手,就是這世間無堅不摧的矛,牢不可破的盾。
山高水長,冬月逢春,有了真心真意愛護之人,自此艱難險阻隻是路上蔓草;登天再難,不過相挾相顧,抵足前行罷了。
有何難
有何難。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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