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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東出了機場,李衛民已經迎上來,掏出煙給李衛東遞了一支,這是有煙癮的人下了飛機最想乾的事情。
李衛東接過煙,借著李衛民的打火機把煙點燃,抽了一口,吐出煙霧,才問道“什麼時候來的,有事”
李衛民眼神有些閃爍,不過有煙霧擋著,李衛東看得不真切,而且他們兩個大男人,又是親兄弟,說話也不用看著對方。
“昨天下午來的,也沒什麼事,孩子們也快開學了,得接回去了,收收心”李衛民看著幾個孩子笑著說道。
“著什麼急,還有好幾天呢,看過衛兵家的孩子了嗎”李衛東不在意地說道,對於孩子什麼時候回去,他無所謂。
“還沒顧得上呢,不過聽咱娘說,好像挺好,白白胖胖的,現在已經出院回家了”李衛民也隨意地說道,他們哥倆聊天很少有正事,都是閒聊。
彆看都是做生意,但是這方麵的事情李衛民還真跟他哥說不著,他們這麼小的公司,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再說,有他哥這顆大樹在,他也基本上沒有什麼太為難的事,隻要正常的做就行
“哦,挺快的,什麼時候要擺酒,在老家還是在齊州”李衛東問道,他們老李家添丁是大事,肯定要擺場酒,不是為了收份子錢,而是要宣布一下這個喜訊。
“聽咱爹和二叔的意思想要回老家的,畢竟家裡的親戚也不少,但衛兵的意思是想要在齊州,回老家事太多”
這個事情,李衛民倒是知道,孩子剛出生就聽李衛國和李衛兵兄弟倆提起過。
現在他們老李家的小輩們都出息了,都有自己的生意,也都是有主意的,遇到事情的時候也會互相通個氣。
尤其是這種和老一輩有不同意見的事情,肯定更要通報一聲,第一讓兄弟們拿個主意,第二也兄弟們勸一下老人。
李衛兵考慮的很多,第一,孩子擺酒席在外地是有先例的,他們家的老大李衛東當時給李謙辦的時候,就是在齊州。
第二是影響的問題,哪怕是李衛兵生意不大,但是家裡的幾個兄弟影響大呀,若是在老家,肯定會有很多慕名前來。
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來了,一些不相乾的人也有可能來,畢竟李衛東的影響太大。
都是老家親戚,來者是客,不接待不好,接待也不好,乾脆就不想回去了。
而且若是回老家擺酒席,最重要的是還是李衛東,用李衛兵的話,“到時候咱哥回去還是不回去,這不是讓他為難嗎”
不過李衛東倒是不在意地搖了搖頭,這事他也不摻和,當初李謙在齊州擺酒席的時候,他起了個壞頭。
不過當時想著,他重生之後,終於在這個世界上有了延續的血脈,讓心有了歸屬,心裡高興。
對於李衛兵也是如此,他的親朋好友在齊州的多,也沒有什麼不可理解的。
不過李衛紅卻表示了支持,“回去乾什麼,在齊州不挺好嘛,回老家麻煩死了”
“要不你跟咱娘念叨念叨”李衛民不懷好意地說道,他知道李衛紅應該是怕家裡的那些親戚問東問西。
“我閒的,反正我也趕不上了,我還有幾個小時就飛走了”李衛紅得意地說道。
“今天的飛機,這麼著急”
“那可不,不過沒關係,你若是想你妹妹的話,就坐飛機去看我,也就三四個小時的飛機而已”
李衛民看著李衛紅,嘴裡就想要說點什麼事,不過看著旁邊圍著他的幾個孩子,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去京城玩得好吧”李衛民和顏悅色地問候起幾個孩子來。
“好是好,就是放假的時間太短了”李泰看著老爹無奈地說道,剛才他已經聽到老爹是來接他們的,也意味著要開學了。
“兩個月還短,你想要多久,要不你以後彆上學了,在家玩怎麼樣”李衛民沒好氣地說道。
李衛民對兒子很無奈,估計在上學這條道路上注定坎坷,弄不好以後隻能往國外送了,走曲線救國的路子了。
李泰低頭不說話,不過眼睛已經翻了好幾次了,這種反話他怎麼能聽不明白。
“小舅,我爸怎麼沒來,前天他還說要來齊州的”高海言問道,按道理這個時候他爹應該在齊州,如果在齊州,大概率應該是來機場接他大舅,還有他們兄妹的。
李衛民心中一晃,手一抖,煙頭差點掉了,隨後笑著說道“怎麼我來接你們還不夠資格,非得你爹來接才行”
“那不能,小舅來接我們,那是我們的榮幸,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高海言開玩笑的說道,他和兩個舅舅很親。
有時候舅舅比爹媽都好,至少買零食,買玩具之類的從來沒有短過他們,要什麼給什麼,甚至有些縱容了。
“年齡不大,油嘴滑舌的,少學這些亂七八糟的,你爹有事來不了,咱們走吧”李衛民擺擺手說道,隨後看保鏢把行禮已經放到車上了,就問李衛東。
李衛東把煙頭掐滅,放到旁邊的垃圾桶裡,點點頭,皺著眉頭上了車。
幾個孩子也在李衛紅的吆喝下上了考斯特,李衛紅在這幾天差不多充當了一個保姆的角色,幾個孩子全靠她照顧,也習慣當這個孩子頭了。
保鏢和秘書也都快速的上車,幾輛車快速的駛離了機場,也讓在旁邊執勤的機場安保人員鬆了一口氣。
李衛東手指敲著副手,眼神灼灼地看著坐在旁邊的李衛民。
李衛民也感受到了這個眼神,本能的就要從口袋裡摸煙,想要抽一根壓壓驚。
“哥,姐夫昨天晚上在工地上看進度,從腳手架上掉了下來”李衛民還是沒有抽這根煙,而是小聲地說道。
李衛東的心臟咯噔停了一下,敲擊扶手的手指也停在了半空中,冷氣十足的車裡,他的額頭上隱隱有一些汗水出現。
上輩子他姐夫就是從腳手架上掉了下來的,傷的很重,雖然勉強保住了命,但也隻有半條了,在床上躺了幾年,還是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