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接下來便可以派人踢館,在港城攪動風雲,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既然如此,便讓我收拾一下你們這些病雞。”
鬆山勇太郎狂傲道。
“呂館主,收拾他,讓他知道我們神州人的威風。”
無數熱血青年在大聲呼喊著,他們一個個義憤填膺,雙目赤紅。
此時此刻,擂台的裁判和主持人早已經跑到台下。
主持人拿著話筒,大聲喊道:“呂館主,打死這個狗日的.......”
主持人猛地大喝著,轉身就跑,他跑到葉峰的身後,跟陸天雄並列著。
現在開始不是比武,而是沒有任何規則的搏殺,根本不需要主持人和裁判。
呂炎看著鬆山勇太郎,沉聲道:“鬆山,你準備好接受神州人的怒火了嗎?”
“哼,就憑你?”
鬆山勇太郎的神州話十分標準,這跟他在港城多年有關係。
細細算來,他算是眾多櫻花國人中最為了解神州的人。
這些境外武館,很多時候不僅僅宣揚他們過度的武道。
還有許多時候,他們也會收集神州的情報,傳遞回到國內。
在過去的數十年中,不少境外武館就是這樣被神州官方給踹掉。
近些年來,他們行事收斂了很多,不過背後仍在秘密進行。
“鬆山,你不要高看自己,你也就今年才躋身宗師,我未必就輸給你。”
呂炎以前不是沒有跟鬆山交過手,不過都是淺嘗即止,未曾進行過激烈廝殺。
鬆山譏笑道:“呂炎,以前的你或許還能跟我過兩招,但是現在的你不配!”
“鬆山,配不配我們手下見真章,而不是靠嘴炮。”
呂炎沉聲道。
“呂炎,我允許你使用兵刃。”
鬆山勇太郎自信滿滿,根本沒將天境的呂炎放在眼裡。
不過不管什麼境界,他都準備扼殺對方,展示自己的威勢。
呂炎看了看他腰間的武士刀,點了點頭,讓擂台外的羅朗取來兵刃。
武道大會的初衷是切磋武道,而不是生死搏殺,所以不允許使用兵刃。
但是現在已經不同,鬆山懸刀上台,並且要求使用兵刃,分明是想要生死搏殺。
事實上,在過去跟櫻花國的人比武,從來都是見血收場。
就算不死,也會落下極大的傷勢,有些人甚至傷及筋脈,終身難以治愈。
譬如當初嶺南的周虎,還有現在港城的趙鬆,他們都是當年跟境外武者搏殺中落下傷勢,武道難以寸進。
所以對於這些人,很多人都心生敬佩,自問做不到這一點。
羅朗很快將一柄重刀拋上擂台,呂炎一把接住。
這柄大刀正是呂炎所使用的兵刃,寒芒畢露,攝人心魂。
刀麵寬闊,尾部狹長,足有近十斤重,非常適合進攻。
四周的觀眾看著持刀的呂炎,心裡懸了起來,實在拿不準,呂炎是否能夠拿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