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龍想不明白,像葉少這種實力身份的人,怎麼會特意關注自己,甚至還派人前來探望。
心裡麵雖然疑惑,但是想了想後,他還是對胡俊民道:“俊民,你親自出去迎接。”
“師傅,對方會不會來者不善?”
胡俊民現在是對誰都帶著強烈的戒心,畢竟師傅跟天道武館無冤無仇,對方還不是狠辣的將師傅打傷。
任飛龍苦笑道:“快去,不管他們是不是帶著善意,現在的我們都阻攔不了什麼,再說那位葉少看著也不像是凶狠之輩。”
胡俊民點了點頭,跟著那名進來的青年,離開了房間。
陸天雄沒有帶人,而是獨自前來,在武館的大廳候著。
“大師兄,這位便是葉少遣來的人。”
那名青年對著陸天雄道。
胡俊民打量了一眼陸天雄,頗為眼熟,才想起昨日對方就站在葉少身後。
他先是抱拳道:“不知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陸天雄淡淡道:“陸天雄,我代表葉少,特意前來看望任館主。”
“葉少有心了,我在此感謝葉少。”
胡俊民誠摯的說道:“陸先生,我師傅在房間,裡麵請。”
陸天雄點了點頭,跟著胡俊民走了進來,到裡麵看到任飛龍的時候,陸天雄麵色一沉。
當初在京都的時候,他照顧了曹天寒一段時間,對身中風雷拳所產生的症狀太熟悉了。
不過相比而言,眼前的任飛龍比曹天寒的情況好太多了。
曹天寒當時臉龐呈紫黑色,並且筋脈內臟都遭到嚴重侵蝕,不斷吐出黑血,非常可怕。
眼前的任飛龍臉龐上血色尚存,隻是帶著淡淡的青黑色,可見兩人傷得不同。
“師傅,這位是陸先生,葉少派來特意看望您的。”
進到房間內,胡俊明對著床上的任飛龍輕聲說道。
任飛龍抬眸,立刻看到站姿筆直的陸天雄,他艱難開口道:“陸先生,我的身體不太好,代我回謝葉少。”
昨日在武道大會的比武上,任飛龍注意到葉峰身後的陸天雄。
隻是他想不明,自己跟這位葉少素無往來,今日怎麼會派人前來看望?
“任館主,你的身體要緊,這些瑣事就不必在意了。”
陸天雄沉聲道:“我們葉少看出來,你這是中了項斌的風雷拳,所以讓我專程來看看你。”
“風雷拳?”
任飛龍眾多徒弟皆是麵麵相覷,目露疑惑之色。
他們對這種拳法武技聞所未聞,覺得非常陌生。
陸天雄淡淡道:“不錯,就是風雷拳,這是種傳承武技,內勁陰毒無比,能夠侵入人體,破壞筋脈,非常霸道。”
任飛龍瞳孔驟然一縮,激動萬分,確實如對方所說,自己體內有股內勁,如同毒藥般侵蝕破壞者筋脈。
現在的自己,內勁濃稠得像是漿糊般,難以運轉。
任飛龍急忙問道:“陸先生,我目前如您所說,筋脈遭到某這內勁的破壞,不知道您可有解救之法?”
本來心中絕望,此時的陸天雄的到來,頓時給他的他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