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鬆覺得在港城這個地方,除了蒼羅這個混賬,沒人敢暗殺自己。
那名男子抬眸看了趙鬆一眼,麵無表情,沉聲道:“我什麼也不會說,你們就不要費儘心思從我口中說出什麼。”
這名男子知深淺,這件事情涉及到蒼羅的名聲,他不敢亂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必定是蒼羅的人,這一點對神州衛而言並不難!”
趙鬆淡淡道。
幾名男子集體沉默,沒有直接回答趙鬆的問題,但是這種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也沒有興趣再詢問下去,對周俊道:“周統領,這些人你們帶走吧!”
周俊揮揮手,示意將那名名男子帶走,轉而對趙鬆道:“趙老前輩,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您了。”
“我已經年紀大了,不值得你們如此重視,你們必要浪費人手在老頭子我身上。”
趙鬆歎了歎氣道。
周俊輕笑道:“老前輩哪裡花,您就是武道界的蒼鬆。”
“少給老頭子我戴高帽,你們還是離開這裡吧,蒼羅一次沒得手,損失了兩名天境,短時間內不會再派人來。”
趙鬆淡淡說道。
“老前輩,這件事情我到時候跟葉少提下,不過我們還是需要保證老前輩您的安全。”
周俊說完後,跟趙鬆抱拳告辭,帶著人離開院子。
院落重新被黑夜籠罩,歸於寧靜,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
趙鬆歎了歎氣,佝僂的身軀緩緩轉過去,口中喃喃道:“好一個蒼羅,真想將老夫置於死地?”
趙建安急忙上去接過趙鬆手中的大刀,扶著趙鬆進屋。
“父親,不要生氣,蒼羅那哥老匹夫曆來如此。”
進到屋內,趙建安安慰道。
他自然知道父親跟蒼羅的恩怨,若不是當初他投降,父親也不會筋脈受損,致使武道實力難進半寸。
這件事情父親一直耿耿於懷,數十年過去,這口氣仍堵在胸中。
“無妨,隻是沒想到,蒼羅這個狗蛋,竟然真的想要下死手。”
趙鬆麵色鐵青,若是那日死在境外武者手下,他也毫無怨言。
但是被自己的好友下黑手,這種死法他無法接受。
當初蒼羅已經對他下過一次黑手,現在還要來一次,這讓他氣憤不已。
“若是知道有今日,當初就應該將他給一掌打死。”
趙鬆歎了歎氣,在當年,趙鬆的實力一直壓著蒼羅。
也就後來跟櫻花國武者比武,蒼羅不敢出手直接投降,導致趙鬆輸了,並且筋脈傷損,實力從此停滯不前。
若是當初沒有受傷,趙鬆可能便是武道大宗師了。
趙鬆不會想到,當初關係尚可的兩人,地位相反的走到今日這一步。
“父親,您不必跟他這種人慪氣,多行不義必自斃。”
趙建安安慰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
趙鬆喃喃自語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接著朗爽大笑道:“不錯,多行不義必自斃。”
正值深夜時分,趙鬆那邊發生的事情很快便彙報到葉峰那兒去,此時葉峰正端坐在大廳沙發上,手裡捧著一本《海權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