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一郎對自己這位大弟子有著十足的信心,絕對能挑翻神州大部分宗師。
“小村君,山本在港城掃館,蒼羅會不會出手?”
鳩山俊介麵帶擔憂,現在他最擔心的還是蒼羅這個魁首。
畢竟作為港城第一人,大宗師的實力,由不得他不擔心。
小村一郎嗤笑道:“鳩山君,你在港城時間不短了,難道還不知道蒼羅的秉性?就他,還不敢跟我大櫻花國作對。”
小村一郎是摸準了蒼羅不敢插手,就算插手他也無懼。
“再說,你難道不知道他當年就是跪在我麵前求饒?”
小村一郎得意洋洋道。
鳩山猛地一拍腦門,笑道:“我還真是將這件事情給忘了。”
數十年前,小村一郎作為菊花一派最為出色的高手,曾經在港城一段時間。
當時港城最負盛名的年輕高手便是趙鬆跟蒼羅了。
趙鬆連踢八家境外武館,在挑戰櫻花國武館遇到了小村一郎。
兩人產生了一場激烈的搏殺,最終以境界高的優勢將趙鬆擊敗,而小村一郎也是險勝。
那時的小村一郎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不堪一擊。
蒼羅當時如果出手,小村一郎必死無疑,但是蒼羅被小村一郎給唬住了,嚇得不敢動手,跪地求饒。
最終的結果是,蒼羅全身而退,而趙鬆則被損傷筋脈。
這件事情導致趙鬆在往後的日子裡,實力再無寸進的可能,而櫻花國也多出一個大宗師。
所以這些年來,即便蒼羅成為大宗師,趙鬆對他仍瞧不起他。
以至於幾十年未見,在武道大會的時候,仍針鋒相對。
蒼羅當初的舉動,對港城武道界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彆的不說,趙鬆若是沒有被打傷筋脈,很大幾率能晉升宗師或者大宗師。
若是有趙鬆的坐鎮,往後的日子裡麵,境外武者絕不敢在港城放肆。
如果往眼中來說,蒼羅是港城的罪人,也是神州的罪人。
當然,這件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加上蒼羅刻意掩蓋,目前知道的人已然寥寥無幾。
小村一郎眯著眼睛,自信道:“若是現在對上蒼羅,按照他的尿性,還得再跪一次!”
“哈哈哈,要是能看到這一幕,也是一種幸運之事。”
鳩山俊介郎爽大笑著,對這一幕極為期待,轉而笑道:“小村君,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鳩山君,在整個神州,除了那位傳說人物之外,我不懼於任何人。”
小村一郎目光十分犀利,跳動著火焰,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
當年在神州西北的一戰,對他而言仍是奇恥大辱,永生難忘。
隻是短暫的憤怒後,他臉上的憤怒很快被驚懼取而代之。
直到今日,那名青年偉岸的身姿仍像珠穆朗瑪峰不可翻越。
小村一郎心裡甚至沒有報複的欲望,對方實在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