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白頓時一愣,很快他便反應過來,葉峰這個問題絕對不能如實回答,若是如實回答,他在神州衛手裡死定了。
大腦飛速運轉,劉元白急忙解釋道:“總教頭,我隻是跟櫻花國的人一起,可是什麼都沒做啊,完全沒有損害神州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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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衛眾人麵色皆是一僵,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劉元白,那表情仿佛在問,你看我們像是傻子嗎?
這家夥明顯是將葉峰和神州衛等人當成傻子,才用這種拙劣的謊言。
陸天雄感覺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一步上前,拎著他的衣領,冷冷道:“劉元白,你莫不成忘記在船上說的話了嗎?”
說完之後,陸天雄一巴掌將他扇飛,怒聲道:“你真是個狗雜,就這點事情還不敢承認?”
陸天雄出手挺狠的,將劉元白的幾顆牙齒都打得掉落出來,滿臉是血。
陸天雄指著他怒聲道:“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還敢在神州衛麵前耍滑頭?”
神州衛審訊的犯人太多了,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劉元白這種拙劣的手段實在不算新鮮。
劉元白從地上爬起來,不斷求饒道:“總教頭,是我不識好歹,不過我在船上所做的一切,都是櫻花國的人脅迫的,我對神州忠心耿耿........”
眾人又是青筋暴起,這混賬為了能夠脫罪,還真是滿嘴謊話。
葉峰目光也變得陰冷,淡淡道:“劉元白,你這種人還真是死不足惜,在神州衛這裡,還想著混淆視聽?”
“總教頭,我真的沒有,我發誓.......”
劉元白豎著兩根手指,要用發誓來證明自己對國家和民族的忠心。
葉峰嗤笑道:“劉元白,多年的經驗告訴我,往往發誓來證明的人,口中說出來的一定是假話,因為真話不需要發誓證明,真相就能證明、”
“總教頭,我真的沒有,都是小村一郎那個狗東西,一切都是他脅迫的。”
劉元白信誓旦旦道。
“我沒興趣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被脅迫,但是你出賣同胞,出賣民族,為敵對勢力服務,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容不得你抵賴。”
葉峰聲音鏗鏘有力,語氣嚴肅無比,嚇得劉元白瑟瑟發抖,久久無語。
麵對葉峰,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仿佛被千斤重的巨石壓著,喘不過氣來。
“總教頭.......我沒有!”
劉元白死不承認,在做最後的掙紮,並且抱著最後一絲僥幸。
“劉元白,你不要再我麵前耍滑頭,老實交代你櫻花國的所有事情。”
葉峰語氣忽地變得陰冷,目光犀利,凝視著跪在地上的劉元白。
劉元白不是剛開始跟櫻花國的人接觸,事實上他跟櫻花國的關係已經維持了數年之久。
在這段時間內,他為櫻花國諸多項目出過力,並且為櫻花國在港城的一些機密計劃服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賣國賊。
當然,他一個人是無法完成這些的,他背後的家族同樣在為櫻花國服務,這一點夏正平已經做過詳細的調查,確鑿無疑。
所以葉峰認為,劉元白應該知曉櫻花國在港城的大量機密,有審訊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