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牆上,建築的牆壁上,留下清晰可見的彈孔,這是神州衛所留。
許家的下人在庭院來回穿梭著,清理地上的垃圾,修剪庭院的植被。
這些下人麵色凝重,他們可不是一次見識許家這種遭遇了,距離上次還沒有兩個月呢。
莊園中心彆墅裡麵,許家老爺子杵著一根拐杖,佝僂著身子從二樓下來,管家許安誌攙扶著,許玉成在後麵緊隨著。
他們來到大廳坐下後,許老爺子才緩緩問道:“玉成,我們許家昨晚傷損了多少人?”
“爺爺,我已經讓馬供奉清點,他暫時還沒有彙報上來,我催催他。”
許玉成歎了歎氣,昨夜的戰鬥非常慘烈,許家的人損失非常大。
受傷的也非常多,兩者加起來,估計占據許家護衛的一半之數了。
許玉成剛想要打電話,馬陽德步伐急促的在外麵走進來,輕輕的跟許老爺子和許玉成問好。
“馬大供奉,你回來得正好,我們許家昨夜一共傷損了多少人?”
許玉成問道。
“家主,少爺,我輕點了一下,光是昨夜傷損人員將近一百人,其中死亡了二十餘人,其餘人員皆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勢。”
馬陽德非常嚴肅,這次的傷亡遠遠要比上次鄭家與天極門進攻要大。
隻要還是神州衛遲遲沒有來,許家正麵迎戰天道宗,產生了巨大傷亡。
許家老爺子與許玉成聽到這個字數,雙雙露出驚愕的神采,這個字數對太大了。
“這麼多?”
好一會後,許老爺子麵色凜然,滿是褶皺的臉龐緊繃著肌肉,要知道昨夜調遣回來的護衛才不到兩百人。
也就是說,若是神州衛再晚來一點,許家就要全軍覆沒了。
想到這裡的許老爺子滿頭冷汗,同時也為那些付出生命的護衛感到心痛。
“家主,確實這麼大,其中大部分皆是神州衛到來前產生的傷亡。”
馬陽德臉色不是很好,泛著淡淡的灰黑色,他昨晚受了傷,還是中了天道宗宗師的風雷拳。
此刻他感覺得體內有股內勁在侵蝕著自己的內勁,這種感覺非常難受。
“天殺的天道宗,我許家從未招惹他們,竟然對我許家下如此殺手,實在可惡!”
許老爺子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戳在地麵上,發出咚咚的響聲,臉上滿是怒意。
“家主,天道宗的野心眾所周知,幸好神州衛出手,不然整個港城都將成為淪為他們的囊中之物,我們許家也會萬劫不複........”
馬陽德話還沒有說完,便猛地咳嗽起來,吞出一口鮮血,血跡暗黑,非常可怕。
“馬供奉,你怎麼樣了?”
看著這一幕,許老爺子與許玉成異口同聲叫喊起來,麵上滿是擔憂。
馬陽德摸了摸嘴角的血跡,沉聲道:“家主,少爺,天道宗的風雷拳非常厲害,被其傷者如中劇毒,不僅僅我這樣,我們許家很多手上的護衛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