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事情,就在前段時間,俞墨在港城被神州衛緝拿了。”
丁鴻舟沉著臉,雖然他的情緒非常穩定,但是對麵對天道宗遭到的損失,還是非常震怒,隻是他喜怒不形於色,沒有表露太多罷了。
“師傅,這件事情我在宗門內有所耳聞,本來想要告知您,但這畢竟是師叔職務之內的事情,我不宜僭越,所以沒有前來稟報。”
謝飛塵在天道宗的地位雖然很高,但是他沒有管理宗門的具體事宜。
他也非常懂得收斂,沒有因為自己是大長老的關門弟子而越俎代庖。
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因為沒有插手任何事務,所以天道宗各個長老對他是十分友好。
他雖然年輕,但是在天道宗的威信,並不弱於宗主苗炎。
苗炎作為宗主,也非常看重這個師侄,雖然身為師兄關門弟子,但是這個師侄卻對他恭敬有加,從來沒有插手宗門事務,也從來沒有在丁鴻舟說過他的半句不是。
相反,很多時候,這名師侄還會在丁鴻舟麵前幫他開解窘境。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弟子薑瑤,一直被視作跟謝飛塵是天作地合的一對。
“沒事,這件事情你師叔已經跟我說了,不僅僅俞墨被緝拿,就連我們天道宗的外門勢力,也被神州衛一並肅清個乾淨。”
一想到自己多年的心血全部付諸於一空,丁鴻舟就氣得想要吐血。
沒有外門勢力的支撐,意味著他心裡的野心短時間內沒有辦法實現。
要知道他現在已經八十餘歲,武者的內勁讓他的身體硬朗,但是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要想重新發展勢力,再去實現自己心裡的目標,沒有十多年根本沒辦法實現。
謝飛塵微微蹙眉,這件事情他同樣知道,隻是沒有理會,在他看來,這不是他所能管的事情,再說隻要有師傅坐鎮,天道宗的天就踏步了。
聽完丁鴻舟的話,謝飛塵白皙的臉龐帶著怒色道:“師傅,這神州衛屢屢與我們天道宗作對,實在令人憤怒。”
丁鴻舟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飛塵,現在天道宗態勢不妙,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師傅,這件事情你跟師叔自有定奪。”
謝飛塵非常聰明,沒有對這件事情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是表示遵從師傅的決定。
“為師想聽的是你的看法,而不是和你師叔的決定。”
丁鴻舟問道。
謝飛塵沉思半晌,才沉聲道:“師傅,徒兒覺得,我們天道宗的威勢從來都是用敵人的鮮血來鑄就,對方損害我天道宗多人,自然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謝飛塵身姿微微弓著,雖然看起來非常的謙卑,但是此刻身上鋒芒畢露,帶著濃鬱的殺機。
明明是一個斯文儒雅之人,但此刻的他卻犀利得令人不安。
要知道,謝飛塵從來不是善男信女之人,之前他外出曆練,不知道多少武道勢力的高手,死在他手上。
跟他對決之人,從來沒有活口,皆是被擊中要害致死,就算暫時不死,也因風雷拳的霸道內勁折磨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