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雄冷冷的俯視在他,一腳將其踹開,冷冷道:“陳天宇,你這些年來,這合州可謂是作惡多端,就你這種垃圾,也配在我麵前求饒?”
程天宇翻滾著撞到牆角上,他立刻起身跪在地上,不斷哀求道:“陸將軍,我們程家知道錯了,隻要你能夠放我們程家一馬,我能答應你任何事情。”
現在的程天宇隻想著活下去,為此不惜拋棄他們程家的百年基業。
陸天雄嗤笑一聲道:“程家主,你的命可不是財富所能改變,你的罪過也不是財富能夠洗刷,你還是老老實實接受審判,為你過去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吧!”
程天宇如遭雷擊,渾身僵住,大腦一片空白,數秒之後才恍然回神,他神色驚慌道:“陸將軍,你們不要趕儘殺絕,我索然有罪,但是也罪不至死......”
程天宇絕望的大喊著,充滿不忿,他不覺得自己有罪,更不認為自己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陸天雄不徐不疾,伸手拿起身邊軍士捧著的檔案袋,取出一份資料,逐一宣讀程天宇這些年來所犯下的罪過,十分的詳細。
讀完之後,陸天雄厲聲道:“程天宇,彆說你過去的罪,僅僅是憑你敢襲殺神州衛這一條,就能將你當場槍斃。”
陸天雄的聲音像是一聲天雷,將程天宇驚嚇得渾身哆嗦,麵色慘白。
“陸將軍,我們雖然有想法,但是沒有成功傷損你們的人,也不該死。”
程天宇仍在苦苦掙紮,真正麵對生死,沒有任何人能夠淡定,即便是程天宇這種常年身居高位的人。
“哼,我管你有沒有得逞,既然你們付諸於行動,便是該死。”
陸天雄聲音提高了幾分,他來這裡不是跟程天宇講道理的,而是處置他們的,所以沒有再繼續廢話。
程紹其本來就無力的身體看到這種場麵,仿佛被抽掉靈魂,雙眼麻木不仁。
他非常清楚,對方拿著罪狀書過來,必定是想要處置自己和家主。
陸天雄繼續接過檔案袋,抽出一份文件,朗聲宣讀程紹其的罪過。
宣讀完畢之後,陸天雄板著臉,猶如公正不阿的閻王,大聲道:“鑒於你們累累罪行,罪該萬死。”
陸天雄說完最後一個字時,兩人皆是麵無血色,但是他們現在無法更改這種結果。
陸天雄麵無表情,一揮手讓幾名軍士上前,架起程天宇和程紹其。
兩人這一瞬渾身無力,猶如無椎動物一般,連走路都費勁。
程天宇還想掙紮,但是全身使不上力氣,隻能任由神州衛軍士拖出去。
就在這個冬季的下午,外麵響起槍響,稱霸合州百餘年的程家家主,付出了血的代價。
程家後院的一些房間裡麵,關押程家不少人員,聽到槍聲的一瞬,一個個焦躁不安,非常恐懼。
未知的結局讓他們充滿了想象,腦海裡麵的想象令他們產生無限的恐懼。
事實上他們每一個人距離死亡都不遙遠,在程天宇和程紹其被處決之後,程家一些手上沾染鮮血的人也被神州逐一解決。
程家的人員非常大,有些罪不至死的,陸天雄交給了合州官方,讓他們處置。
神州衛人手有限,他們不願意花費太多的時間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