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羅賓那黑的發青打的臉色,以及皺的簡直能夾死蒼蠅的眉頭,秦舒雅隻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daddy,你、你怎麼在這?”秦舒雅想要努力擠出笑臉,但她此刻的表情卻是比哭還難看。
“給我滾過來!”羅賓麵色鐵青。
方梨站在沈墨池身後,心中難免有些激動的看戲。
隻見秦舒雅連滾帶爬的撲倒在羅賓的腳邊,無比虔誠的跪在他的身側,然後將自己的臉和微微凸起的肚子貼在他的腿上。
她一臉媚笑的道:“daddy啊,你是來接我回家的麼?”
方梨覺得很是驚奇,她是真的很佩服秦舒雅的臉皮,此情此景她竟然都能轉變了態度,好像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我去你的!”
羅賓完全沒有被她的示弱給打動,抬起一腳就狠狠的踹在了她的鎖骨處,直接將人踹出去了幾米遠,“爛貨,你全身都濕成這樣,究竟背著我乾了什麼?”
“我沒有啊!真的沒有,都是她!”
秦舒雅連忙爬了回來,伸出手指指向方梨,控訴道:“是她讓人給我下了那種藥,我才被迫喪失理智的,但是我發誓我用了我全身的力氣,沒有讓任何人碰到我一分一毫,daddy,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方梨忍不住的為她鼓掌,“好啊,屎盆子都扣在我腦袋上了是麼?要不要我找證人幫你回憶一下,剛才在屋裡的情形?”
秦舒雅一噎。
她知道自己的話經不住推敲,但是剛才她的目光剛和沈墨池接觸到,就感覺自己像是被野獸給扼住了喉嚨,所以不得已才將事情推到方梨頭上的。
羅賓自然不會相信秦舒雅的鬼話,更何況剛才她對著沈墨池的那個浪樣,更讓他爐火中燒。
他一把薅住了她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拖行。
秦舒雅疼得直呲牙但卻一點也不敢喊,因為她知道在麵對羅賓得施暴時,如果敢喊出聲來,迎來的一定是更嚴厲的懲罰。
方梨看到了粗糲的地麵已經將秦舒雅細嫩的皮肉劃傷,甚至拖行到門口出已經見了血跡。
但她並不覺得她可憐,她這隻是一點皮外傷,可是之前她和陳醫生卻差一點害得沈墨池死了。
等到羅賓罵罵咧咧的拖著秦舒雅離開,沈墨池吩咐手下去處理陳醫生的屍體。
方梨看著他已經僵直的屍體被抬出去,久久失神。
沈墨池心疼的從她身後將人環住,“彆看了,會做噩夢。”
方梨拍拍他的胳膊,“不會的,我是個醫生,怎麼會怕屍體呢。”
想了想,她又道:“我今天將故意透露一些消息給羅賓是……”
“是想要借羅賓的手,一起查藏在後麵的人。”沈墨池接著她的話補充道。
“嗯。”
方梨重重點頭,“這個羅賓雖然心術不正,但是他應該是有些人脈的,如果能夠禍水東引讓他以為秦舒雅背後的人想要對付他,他查到的消息應該不會太少。”
她之所以會利用羅賓,主要還是因為他是個連龍先生都能叫出來姓名的人,這種人在收到威脅時爆發出來的能量,應該會給她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