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奇動作一滯,憂心的望著銅鏡裡的白鶩,“可是魯王起了疑心?”
白鶩抬手從秦奇手中直接拿走繃帶,為自己簡單纏了兩圈,利落係好,“是我沒能抓住機會。”
秦奇便知四殿下受了挫,再不敢問。
選了一個黑色的麵具帶好後,白鶩利落起身,直接走出屋子。
他是真的生氣了。
意外受傷並不會叫白鶩氣惱,真正叫他難以原諒的是自己的失控。
隻躬身頷首的靜靜站在原地,等到白鶩離遠了,他才融進月影中悄然跟隨。
·····
就在城市的另一邊,位於瘟疫村的原荒宅裡,屋子裡,一個小捕快正給溫小筠蓋被子。
“溫刑房,您彆生氣了,我們鄞頭兒還特彆給您新的燙傷藥,您先試一試。”貓耳朵拿著一個小瓷瓶,遞給坐在床上的氣鼓鼓的溫小筠。
溫小筠拿起那個瓷瓶就要摔,“我才不要那家夥的東西!”
說著她猛地揚起手,可是就在要摔下去的時候,她的手終是沒有擲下去。
“我!”溫小筠狠狠一攥瓷瓶,惱羞成怒的挺身躺下,氣急敗壞的踢了下被子,背過身對小捕快,“我睡覺了,就不勞煩耳朵兄您在跟前了。”
貓耳朵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看到溫小筠氣呼呼的背影,又不好意思再多說。
說到底,都是他家鄞頭的笨招昏招惹出來了事端。
彆說人家溫刑房生氣,要是換成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也肯定會被氣個半死。
隻是他到底是知情的。
入夜衙門裡突然傳來大變故,王知府要放掉棋如意。
貓耳朵被這消息嚇了一大跳。
王知府其實也是為難的,但是事情走到那一步,他也沒有辦法,於是隻能叫貓耳朵儘快來找推官大人和鄞捕頭。
接到消息的鄞乾化、鄞諾、溫小筠二話不說,放下手頭一切就急急往衙門趕。
可等到他們趕到後,也和王知府一樣難以置信。
早就被打暈了棋如意竟然變成了當初在寧宅作威作福的熊孩子寧家小公子。
溫小筠根本不相信會有這麼邪乎的事情。可是她上前仔細檢查過寧小公子的臉,一點化妝的跡象都沒有。
鄞乾化當時就將整個衙門所有出入口全部封掉,將衙門幾乎翻了個底掉。
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沒有找到半個跟棋如意有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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