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筠站起身,走到河邊去洗手,“本來是要回去山洞的,不想半路上就碰到了跑出來的皎月。
它遇到咱們,就一直咬著我的衣服,叫我掉頭,好像後麵有什麼危險似的。後來我偷偷去看,才知道被彆人給占了。我當時就想著,即便是普通的趕路人,咱們也不宜出麵和他們打交道。畢竟你傷的太重了,我不想叫旁人打擾我給你上藥。”
鄞諾的眉頭登時就皺了起來,“這半夜三更的,怎麼會有趕路的行人?”
鄞諾這樣一說,溫小筠頓時怔了一下。
之前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保護鄞諾身上,根本沒有多想,此時才發其中的詭異之處。
卻不說這深更半夜的,根本不會有什麼行人路過,就是在今晚這個當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我去探探。”鄞諾係好最後一顆扣子,就要站起身去牽馬。
可是他才直了一下身子,立刻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溫小筠趕緊跑回來,攙扶著鄞諾胳膊,叫他可以倚靠著自己放鬆些許,“你彆著急,你身上的傷口還沒完全愈合。”
鄞諾轉頭看向旁邊的瓶瓶罐罐,從其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擰開蓋子倒出十幾粒紅豆大小的藥丸,仰頭吞了下去。
溫小筠趕緊拿過水囊遞到他麵前,“喝點水順一下。”
鄞諾喝了水,放下水囊,看著眼前篝火,不覺長呼了口氣。
他又閉上眼睛,養了一會神,之後才再度睜開眼睛,啞聲說道:“這傷藥不比尋常,是我家師父特彆調配的。有軟蝟火浣衣保護,我沒受什麼重傷,休息小半個時辰,就能正常運功了。”
溫小筠看著他唇邊掛著的水珠兒,忍不住的抬起手,用衣袖小心的為他擦了擦嘴,”不著急,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打鐵還需自身硬。不把身子養好了,什麼都乾不成。”
聽著溫小筠又開始拽一些陌生的詞彙,鄞諾忍不住的笑了。
他抬眼,靜靜的凝視著一臉關切的溫小筠,也忍不住的伸出手,為她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兒,“我命硬,不怕。”
溫小筠眼看鄞諾又開始自大起來,嘁著鼻子,調笑的挖苦道:“命硬,脖子卻不硬,上麵那些傷口分明差點就要被人斬首一樣的。”
鄞諾微微一笑,“我是故意的,他們幾個人專門使用一種細絲暗器。由於以一敵三,我之前又受了傷,並沒有十足的勝算能將他們一舉殲滅。
於是我就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將脖子亮出來,叫他們誤以為可以一舉梟我的首。就在他們的精力全部被我亮出來的脖子吸引時,我瞬間祭出殺招,砍瓜切菜一般的結果了他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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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際遇,有時就是那麼神奇。
我把你當做宿敵,你卻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我便更加恨你,想要超過你,把你踩在腳底。
直到多年以後,我才發現,我要的並非是麵子,隻是你。
虎將軍已經三十歲了,卻還沒有娶妻。
這可難壞了一眾親信手下。
兄弟們想破了腦袋,湊出了各種方案辦法,想要逼迫自家主帥儘快為他們娶一個主母回來,卻都已失敗告終。
雖然他們的將軍是孤兒出身,並沒有什麼父母高堂需要子嗣孝順奉養。但是畢竟身居高位,想要拉攏虎將軍的達官貴人實在太多了。
一會兒是某將軍談及自家妹妹姝麗無雙,才貌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