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眼看就想要上前,先打暈花火……至於之後要如何收場,日向日足稍微想想就一陣頭疼。
然而他的頭疼是多餘的,就在他用手刀向花火後頸砍下去的時候,忽然一道人影擋在了他麵前,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
“老家主,未來是年輕人的,還是聽聽新家主怎麼說吧。”關立遠微笑著說道。
“你……”日向日足也愣了一下,沒想到“日向新”會有這樣的身手。
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的日向日足,旋即左手結鬥印,先要直接控製“日向新”的“籠中鳥”。
然而關立遠也同時單手結印,兩人幾乎同時低喝了一聲……
“定!”
“開!”
之後日向日足驚恐的發現,“日向新”捏住自己手腕的力氣,居然半點也沒有減少,而且……對方額頭上的“籠中鳥”,漸漸消失了!
“怎麼可能?”日向日足驚呼道。
並不是日向日足缺乏應變、不夠沉穩,而是“籠中鳥”的解除,對他造成的衝突太大!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如果所有人的“籠中鳥”都消失,“反噬”絕對不是日向一族能夠承受的!
而祭台下看到了這一幕的分家子弟,一片鴉雀無聲,漸漸的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眼神開始了複雜的變化,一個個緊張而期待的看著“日向新”和明顯正要說什麼重要事情的花火……
“馬上拿下他!”日向光義連忙下令道,不過卻發現沒有人動彈。
日向光義想要自己上去,卻發現身後兒子在拉他,不由得轉身怒喝“小虎,你……”
然而看到的卻是自己的小兒子,一雙“白眼”中都充血的快要變成紅色,瞪著他說道“父親大人,先不用這麼著急,我們可以再看看!”
“你、你想……”日向光義還想要再說什麼,卻發現身後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對,包括他的長子、長孫,這時也都死死的盯著他。
在場所有人……區彆隻是年輕人這時反應的更明顯,幾乎快要將盼望與期待寫在臉上,老謀深算一點的還在儘力掩飾而已!
光義忽然感覺,如果殺了自己就能令籠中鳥解除的話,連他自己的兒子都不會手下留情。
“現在我要宣布的是……”花火還在繼續麵向一眾分家的忍者們,想要說些什麼。
然而就在這時,她身後的日向日足已經喝道“住口!”
說著白眼已經開啟,同時全身穴道中爆發出驚人的查克拉,衝擊向了關立遠!
柔拳!日向一族配合血繼限界“白眼”對自身查克拉穴道、經絡的了解,所開發出的獨有體術,可以從全身任何穴道爆發查克拉,並且切斷對方的查克拉經絡。
但此時日向日足全身爆發出查克拉之後,卻連“日向新”抓著他手腕的手都沒能震開!
而且就在日向日足全身噴發出的查克拉,呈現千本狀的射入“日向新”的身體中,意圖截斷對方的查克拉經絡的時候,他的“白眼”看到從對方的腰間,“無窮無儘”的查克拉湧出,自己的八卦千本如同泥牛入海!
至於為什麼不是查克拉中樞,而是從腰間湧出查克拉,日向日足已經來不及想……
“大家請聽我說下去!也請父親大人也先安靜一下!”花火霸道的說道。
一眾分家子弟,此時全都用盼望的目光看著花火,沒人作死在這時開口,寥寥幾個想要開口的,都被周圍的人死死盯著——這種時候願意大義滅親的絕對不止一個……
甚至馬上人群中就有了一些騷動,似乎是一名想要向木葉示警的族人,剛剛動了下腳步,就被周圍的人按在地上摩擦!
族地外麵也有負責守衛的族人,然而消息迅速的傳播之後,外人卻隻發現,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在門外、族地院牆外守著的日向一族的人,互相看了看之後翻回了牆內,大門也徹底緊閉起來……
數百忍者、數千族人,這時候真的不願意籠中鳥被解除的,算上日向日足,多說沒有十個。
稍微有些嫌疑的,也都被周圍的人死死盯著——而且其中大部分被盯著的人,旋即都苦笑著向周圍的人解釋“其實自己平時也是裝的”,拍著胸脯說絕對不會搗亂,還會小聲啐上宗家幾口來表示自己的無辜。
甚至不需要誰指揮,立刻就有人主動去看住其他忍者——所謂“其他忍者”,指得是嫁入或者入贅到日向家的忍者,雖然姓日向,但是和“籠中鳥”沒關係。
雖然理論上他們的丈夫或者妻子,還有孩子,以後不用受到“籠中鳥”的束縛也是一件好事,但是畢竟沒有感同身受,難保不會有人為了木葉,這時對外示警!
看大家的眼神就知道,這時候“不得對同村忍者動手”的鐵律,對他們起不到絲毫束縛作用,如果這時有人做出令人誤會的舉動,絕對馬上就會有無數柔拳“ia”過來……
大家過於炙熱的目光,甚至令已經預想過一整晚的花火也有些怯場。
日向日足倒是想要製止,但是眼前的“日向新”還沒鬆開他的手腕的手中傳來的力量,還有在“白眼”下,對方腰間如同巨龍怒吼的查克拉,卻令日向日足感到絕望。
顯然這位日向一族的家主,彆說是“史詩”,距離普通五影都還有差距,這個距離下關立遠有十足把握一擊殺死對方!
“你究竟是誰?”日向日足盯著“日向新”問道。
按照忍界的常識,移植的瞳術無法自如開閉,“日向新”應該真的是日向一族的族人,但是……這樣強的高手,之前怎麼可能默默無名?
關立遠笑了笑沒有搭話,但與此同時麵部曲線漸漸改變了起來……
花火深吸一口氣之後說道“從今天起,糾纏了日向一族千百年的詛咒……到此為止!我,作為日向一族的新家主,將親手擊碎牢籠!之後你們如何選擇,是去、是留……可以自行決定!”
同時隻見關立遠突然對似乎認出了自己的日向日足一咧嘴,鬆手之後對他虛晃了一招……
之前答應過寧次,不久前也答應過花火和雛田,不會趁機對日向日足不利。
趁著日足向後躲開的空擋,關立遠直接轉身、彎腰抱起了花火,跳到了祭台上的一根刻著抽象眼睛的圖騰石柱上……
“左手結鬥印,之後放鬆配合我!”關立遠在花火耳邊說道。
花火也來不及抗議關立遠“突然襲擊”的行為,輕咬了下嘴唇,之後左手兩指劍指的豎在胸前,而關立遠這時左手環著花火的腰,右手貼上花火的左手,手指插入對方指縫中,同樣結鬥印。
花火也沒有抵擋的配合著關立遠的手指插入,而關立遠的右手,靈活的擺弄著花火的左手,配合這自己逐一印法的聯合結印,最終隻見的關立遠白眼中,也閃過了之前花火眼中的咒印紋路……
關立遠這時忽然有種感覺,就是可以借機奪取“提籠者”的身份,控製“籠中鳥”,不過僅僅隻是意識到這一點,沒有絲毫猶豫的,關立遠便放棄了。
“開!”
伴隨著關立遠的輕喝聲,所有人額頭上的淡綠色咒印,漸漸的隱沒了下去……
除了日向光義在內的寥寥幾人,這時全都露出喜極的神色,僅僅是“眼圈發紅”都算是最冷靜的一批人,以頭搶地的不占少數!
不得不說日向光義倒是真心為宗家著想,這個“族老”某種程度上來說沒選錯,但是現在他忽然發現,宗家除了“籠中鳥”之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