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切都會有個了結的!”關立遠說道。
不過關立遠和蕾貝卡的組合,的確有些顯眼,尤其是看起來很柔弱的蕾貝卡此時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而關立遠則是“捏”著她的腦袋……
“快看!那個大個子是人販子吧?”
“好可憐的小女孩,快去告訴衛兵吧!”
“我去攔住他……”
“站住!你們瞎了嗎?因為她哭就沒有認出來?”
“誒?你是說……”
“啊!這不是住在城北角廢棄區的那個‘邪惡血脈的繼承者’嗎?”
“終於有人要拐走她了嗎?快點賣掉,不要再回來了!”
“真不知道多弗朗明哥陛下,為什麼沒有將這些邪惡血脈的繼承者全部殺掉,哪怕驅逐也好……”
“造孽啊!還不是當初那個暴君的緣故,北角的街道才成了無人區?當初就是暴君和手下的匪兵,在那裡殺人放火。”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以為自己吃的是瓜,卻不知道是沾血的饅頭。
但關立遠也很難現在責備他們——畢竟這不僅僅是“愚昧”,而是“世界”性質上的力量,扭曲了事實,他們也是受害者……
在他們的記憶中,力庫王的暴虐已經實錘了,對力庫王的後代沒有怨念才奇怪!
“白虎先生……啊不,是關……關先生……”蕾貝卡叫了他一聲。
“感覺很刺耳嗎?這些都是……”
關立遠正要安慰她幾句,卻沒料到蕾貝卡主動說道“我們……一定能拯救他們的,無論是爸爸,還是這個國家的平民、還是‘玩具’,亦或是‘妖精’,我們都能拯救給大家看!對嗎?”
昨天居魯士隻是和關立遠發泄式的吐露真相,最後提了一句“這個國家,陽光下的一切也好、黑暗中的一切也好,都拜托了”。
所以蕾貝卡隻知道關立遠是為了幫助大家而來,或許……曾經也是在這個國家被遺忘的英雄?而並不知道革命軍的事情,還以為這將是一場漫長的鬥爭。
不過即便如此,蕾貝卡心裡想的,居然依舊是“拯救所有人”……
如果說大家對蕾貝卡的偏見是理所當然的,那麼蕾貝卡也完全有理由敵視這些給予自己偏見的人,但是她並沒有。
關立遠隻能在心裡說不愧是在原作中,可以在大家的謾罵下,哭著以“背水劍舞”戰鬥的鬥場王女……嘴上則是說道“恩,一定可以的。”
與此同時,關立遠則是微微皺了皺眉,他已經發現,旁觀者中看到這一幕的、穿著西服的家夥,急忙忙的離開——很可能是堂吉訶德一家的底層成員,在去報信!
果然,之後在報名的時候,蕾貝卡遭遇了第一次“有備而來”的羞辱……
在關立遠和蕾貝卡排隊到了自己的時候,小胡子記錄官用鼻子看著蕾貝卡,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不是曾經的王族後裔嗎?居然也要當劍鬥士?嘖嘖,果然有喜歡砍人的暴虐基因!因為沒有了王權,隻能當劍鬥士來滿足自己的砍人欲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