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鈴屋什造那邊剩下來的。
三井尚香咬著糖果,牙齒咯吱作響,甜甜的糖果安撫了她,“我好恨啊,為什麼我不是男的,否則我要這些男人們好看”
金木研問道“壓力很大嗎”
三井尚香立刻恢複過來,維護自身優雅的形象,“我會撐住的。”
她想要成為合格的繼承人,這是她必然要經曆的難關。
金木研見她如此,微微一笑,“加油。”
三井尚香感覺一天的煩躁都被他的淺笑打散了,不禁握拳碰了碰對方的肩膀。
金木研“嗯”
三井尚香對這個美色初露的好友歎道“你這是在勾引我啊。”
金木研沒生氣,為她找了一些填肚子的食物。
“有空開這種玩笑,還是先想想你的肚子吧,我都聽到了你的咕嚕聲。”
“喂,對淑女不能說這種話”
“你是淑女”
“我不是的話,在場有誰敢說自己是淑女。”
三井尚香自戀地撩了撩秀發,她的家世讓她在任何宴會上都是耀眼的一員。
金木研把盤子遞給她後,她馬上就饑餓難耐地吃起東西,把剛才的話拋之腦後,“餓死我了,一直在社交,根本沒時間吃東西。”
金木研為三井尚香擋去一部分視線,讓她不用那麼辛苦的假裝優雅。
在婚禮上喝了許多酒,和修政仍然麵不紅心不跳,說話有條不紊,讓不少人大為驚奇。反倒是他的新婚妻子擔憂道“政,你不會喝醉了吧”
和修政不冷不熱地說道“我沒事。”
他喝的酒都是和修家特意調製出來的酒水,聞起來有酒氣,實際上沒有什麼酒精。
即便如此,他的胃部還是有些不舒服。
安田伊予不懂那些規避酒水的事情,用小女生的崇拜目光看著他。
和修政勉強給她一絲笑容,心頭卻懨懨不樂。
一個完全不懂他的女人啊。
晚上六點,賓客們才離席,外麵停放的豪車相繼開走。
和修政遠遠地看著離開的金木研,正要抽回視線,卻看見一個礙眼的紫發青年跟上金木研,關係親昵,激發了他本能的抵觸。
“月山家的大少爺”和修政眯了眯眼,記住了這個在日本有名的姓氏。
安田伊予挽著他的手臂,小鳥依人道“政,你在說什麼”
和修政感覺頭都大了。
自己對女人沒什麼興趣,晚上怎麼過啊
在賓客裡,舊多二福走得最晚,和修吉時見到他要走還做出了挽留“今天住這裡吧。”
舊多二福看向背對著他走遠的白發老者,笑容變淡了一些。
“爹地完全無視了我呢。”
他的用詞很俏皮,放在他身上反而有一種合情合理的感覺。
舊多二福的容貌太過精致秀氣,遭遇又過於慘淡,讓人難以對他生氣。和修吉時知道他這段時間過得不暢快,安慰道“父親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
舊多二福心底明白,他隻是在和修常吉眼中沒資格喊對方父親罷了。
不願在和修邸待太久,舊多二福腳步輕快的往外走去,與迎麵回來的和修政直接撞上。他用一種愉快的嗓音,碾壓著和修政敏感的神經,“小侄子,晚上要多照顧新婚妻子喲,畢竟她也有你喜歡的黑頭發嘛。”
和修政感覺一股怒氣從腳底衝上頭頂,舊多二福,這個家夥知道他喜歡男的
當年當年果然是被這個家夥戲弄了一把
安田伊予為這個稱呼吃了一驚。
小侄子
這個外表妖孽的青年該不會是和修常吉的兒子吧
舊多二福衝他拋了個電眼,樂滋滋地走了。
一踏出和修邸,他的麵色變得冰寒起來,不再笑臉見人,“婚禮結束,和修家的人暫時顧不上我這邊,我的手術可以開始了。”
和修政再色膽包天,他也沒有時間去看對方的笑話。
手術失敗的話
他大概隻能被和修政看笑話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