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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鹿鹿太會了就這樣保持不要不好意思,每天都親親抱抱舉高高好嗎我們不會煩的我們看不膩的
媽耶鹿鹿崽崽真是人間小甜心,誰不想要這樣的老婆薄光年你還不快把她按在這裡使勁親親
笑死,絕不給其他嘉賓任何可乘之機,是城牆級彆的親密關係豎起大拇指
黎湘“”
黎湘莫名感到一絲絲卑微。
鹿溪這叫什麼,這叫恃寵而驕。
不管對方有沒有這樣的自覺,但她非常清楚,自己沒有資格做這種事。
薄光年牽住鹿溪的手就沒再放開,兩個人並肩一起進劇場,她想像剛才那樣挽住鹿溪的手臂,也找不到可以插進去的空間。
“你們”你們感情還真是好,她跟在旁邊,想這樣感慨一下,起了個頭,又覺得實在是太尷尬。
黎湘舔舔唇“這樣哦。”
救命,新嘉賓好尷尬我好快樂
可是看到她這麼尷尬,不知為何我竟感到一絲絲舒適
因為她表現得跟光年太熟了,光年又不鳥她,就很討厭。我的c天下第一,誰都彆妄想插到他們中間一根針也不行
倒也不必對新人這麼大敵意吧,章萊不是說她是跟著來做采訪的嘛,本來就不是嘉賓呀,算工作人員吧
一會兒說是嘉賓一會兒說不是嘉賓,反正我覺得她出場很刻意,你們要再看看就再看看,我不care,隻要她彆再來煩我的c就行,一切妄圖分開我c的人都是我的敵人,
章萊並不知道彈幕在瘋狂討論黎湘。
報社這個新銳話劇導演的采訪是個係列專題,很久之前就跟他表達過意象,隻是夏天話劇節太多,他從早到晚天南海北地跑,實在擠不出時間來坐下來做選題。
於是這次來北戴河,乾脆跟報社約定,可以叫一個記者過來出個差。
他記得最開始報社定的人選是個男生。
事到臨頭,不知怎麼,換成了個姑娘。
好在他並不在意。
合作對象的專業能力大於一切,是男是女並不重要。
章萊推開劇院的門,邁步進屋,左右看看“咦,你們已經收拾過啦”
“是呀。”阮知知慢他一步,指著舞台炫耀,“是我找到了你的小屍體。”
時域微皺一下眉頭,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
剛想開口替阮知知解釋一下,就聽章萊大笑“跟節目組討論任務設置的時候,是我讓他們把道具藏在了貼牆的儲藏室裡,這你也能找到。”
他以前看過阮知知的話劇,早年對她有印象,忍不住誇讚“不愧是知知,聰明的知知。”
阮知知雀躍“也是少女知知。”
時域複讀“也是好看的知知。”
阮知知“你乾嘛。”
時域看她一眼,低聲“我也會誇你。”
我死了少年組也太可愛了吧我也會誇你,所以你看我吧,彆看他了tvt
薄光年快來跟域域學學媽媽要生氣了你怎麼就不會像弟弟這樣誇老婆
救命救命小孩子怎麼都這麼會氣得我暴打男朋友
光神多好一個人啊就是沒有長域域的腦子,域域把你的情商稍微分一點給你傻兮兮的光年哥哥吧qaq
阮知知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她甕聲,彆開目光“知道啦。”
章萊笑意飛揚“以前看你倆演話劇就覺得你們不對勁,想不到現在真在一起了,真好,小情侶真好。”
他連用了兩個“真好”,鹿溪悄悄撓撓薄光年的手掌心,小聲“他一定沒有女朋友。”
薄光年微抿著唇,看她一眼。
鹿溪碎碎念“他好可憐。”
剛剛在外麵,她也說不清自己是怎麼想的。
她知道黎湘對薄光年可能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但一來她很清楚薄光年對黎湘沒感情,二來,她也很好奇,薄光年會是什麼反應。
結果他真的走過來牽住了她的手。
而且一直沒有放開。
鹿溪幾乎情不自禁,覺得今天的自己會比昨天更喜歡他。
說不定他也是喜歡我的,萬一呢。
她在心裡嘀咕。
“你有沒有看這個劇目的宣傳冊”
薄光年跟著她踱步到舞台附近,觀眾座位第一排放著章萊巨大的黑色背包,他將少量宣傳冊拿出來放在了座位上,供大家和綜藝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取看。
鹿溪探頭“沒有,冊子裡寫了什麼嗎”
她一靠過來,那種毛茸茸熱乎乎的小動物湊近的感覺又出現了。
薄光年手指微頓,莫名想到貓貓探頭的表情包。
應該也是這種感覺,軟軟的,毛毛的。
薄光年垂眼“一段台詞。”
他精準地翻到對應頁麵,逐字讀道“我多想踏踏實實地愛一個人啊。”
這是劇中,男主對女主說的話。
他微頓,“你們聽到了嗎,他說,他想踏踏實實地愛我。”
這是劇中,女主對觀眾說的話。
鹿溪微默“你仿佛在暗示我什麼。”
“你看。”薄光年闔上小冊子,問她,“像不像陷入戀愛的你”
鹿溪“”
哈哈哈哈哈這是你能說的話嗎臭男人
鹿鹿懂了,我以後不愛你了無情踢開
聽聽這是什麼話怎麼了怎麼了,資本家都不要愛情的嗎,有老婆愛你你還不高興嗎
這男人嘀嘀咕咕的好討厭喔,女鵝跟我走吧麻麻不僅會說情話還會給你講甜甜的睡前故事呢qvq
畢竟是孟京輝的原著。
鹿溪在很多年前,看過話劇原劇。
女主天真可愛,是個十級戀愛腦。男主說“想踏踏實實地愛一個人”,明明壓根兒沒說是愛她,她分分鐘解讀成“他在表白,他說他想踏踏實實地愛我”。
兩個人手握得久了有點出汗,鹿溪稍稍動了動,故意道“你是在說我倆戀愛時的樣子嗎好了,懂了,以後不愛你了。”
她跟薄光年根本沒談過戀愛。
她知道他是在說景宴。
因為結婚之前,鹿溪就是這樣,興衝衝地跟薄光年說“我戀愛了,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轉頭過一陣子又“嗚嗚嗚我失戀了,他是世界上最壞的人”。
極端情緒化。
極端不清醒。
“哇,但是。”章萊在旁邊聽到他們的對話,嘖嘖感慨,“你倆不是聯姻嗎,戀愛的時候也跟普通小情侶一樣”
鹿溪也不知道薄光年為什麼突然提這茬。
大概率是他碰巧看到了,就又想起來了。
但是放在這個檔口,她忍不住覺得,是薄光年看穿了自己的少女心思,在委婉地提醒她,“我真的不喜歡你,你不要再像當年喜歡景宴那樣,愚蠢地墜入愛河”。
她有一種微妙的羞恥感。
好像在他麵前連一秒鐘的秘密都藏不住,他什麼都明白,但又什麼都不說。
被章萊一提,她立刻反駁“聯姻怎麼了,看不起聯姻嗎,聯姻就不能鬨彆扭陷入熱戀作來作去嗎”
“能能能。”章萊怕了怕了,“老夫老妻,這叫情趣。”
彈幕一片哈哈哈,他坐下來。
“讓我來為你們似火一般的愛情,再填一些柴。”他一邊說著,一邊重新打開自己的大黑背包,“我的劇團要晚點兒才能過來,在此之前,可以先給你們看看這一期節目的道具。”
鹿溪零星聽見一些關鍵詞,有點心不在焉。
薄光年握她的手並不算緊,可不知道為什麼,她手心有些粘粘的。
他的手掌比自己大很多,她鬆了鬆手,將自己的爪子慢慢下移,隻握住他一根手指。
這樣接觸麵積一下子小了很多。
薄光年身形微頓,轉過來看她,眼中有輕微的困惑,好像在問怎麼
鹿溪皺眉“你怎麼不專心聽章萊說話。”
薄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