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說完後便張開了雙手,冰藍色的光幕中顯現出了那些徽章的模樣,甚至為了讓夏德看的更仔細一些,這三枚一模一樣的徽章還在不停的旋轉來展示自己各個角度的細節。
值得一提的是,徽章上的圖案就是身為魔女皇帝的克洛伊的私人印記。
“三枚徽章必定在城堡三樓範圍中,不存在文字遊戲,也不會在外牆上。”
她這樣說道,然後指向不斷下落的“沙漏”:
“那麼遊戲開始了,祝你們幸運。我會在此處等待結果,如果有任何疑問,也可以隨時來問我。”
薩貝爾小姐抱著夏德的胳膊問道:
“三樓的任何區域我們都能進嗎?”
女仆笑道:
“隻要你們找到進入的方法,這一層向你們開放所有區域。”
於是女術士重重點了下頭,她根據冰沙漏中的“沙子”們的下落速度和總量估算,兩人有大概半小時到四十分鐘的時間去找所謂的徽章。
她正想和夏德商量一下具體的對策,卻沒想到夏德攥著那顆黃色寶石,直接走向左側牆壁上靠近露台方向的那扇門:
“薩貝爾小姐,請跟我來。”
“你知道怎麼尋找徽章?”
“不,但我想要先去找彆的。”
手中黃色寶石的熱量指引著夏德向前,打開門後是矗立著些許冰雕的走廊,而走廊儘頭是十字路口,每一條路口分支出的走廊再次有著十字路口、丁字路口,甚至有些走廊的儘頭是一扇門。
第三層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迷宮,而且明顯具有空間異常效應,因此大的驚人。但夏德暫時不理會這些,他帶著薩貝爾小姐快步向前,不過五分鐘後便停在了一個沒有門牌的普普通通的房間門口。
房門沒有上鎖,走進去以後裡麵是和二樓類似的套間。不過房間的客廳裡站著一尊女性形象的冰雕,她就站在客廳中央,像是在要走向門口的瞬間被凍住了。
夏德看向手中那顆寶石,然後帶著薩貝爾小姐來到了那尊冰雕的旁邊:
“薩貝爾小姐,我要複蘇這尊冰雕。”
他對自己的同伴說道,女術士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如果你認為這對我們的任務有利,這當然可以,這裡你說了算。但如果你的兩隻手都被占用,行動起來會很不方便吧?”
“她也許不需要我來提供溫度。”
“這樣啊在你開始行動前,能否告訴我你和這座冰雕的關係呢?我能猜到這是你的同伴,但我想知道具體關係,這樣我之後也好應對她我們兩個現在靠的這麼近,我擔心被你的同伴誤會。”
她說的的確有道理,夏德便解釋道:
“這是我在島上遇到的朋友,現在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戀人嗎?”
女術士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眯起了眼睛,夏德便輕輕點頭:
“可以算是,但我還瞞著她很多事情。”
“是的,你的確瞞了很多事情我是說你看上去就是神神秘秘的人。”
她當然知道麵前的冰雕裡是誰,聽到夏德承認這是“戀人”後她又開始生氣了,這次是氣憤克萊爾居然隱瞞了這樣的事情。
發熱的寶石被夏德塞進了冰雕的手中,暗自生氣的姑娘很好奇夏德每次複蘇冰雕到底會用什麼方法,然後她便看到夏德湊近了冰雕後,吻在了冰雕唇角的位置。
“你”
女術士的臉當即就紅了,而被凍結的心靈則因為忽的升騰而起的火焰而解凍,隨後倒逆時間的力量將覆蓋體表的冰層消除。
鉑金色的長發隨著魔女迷茫的轉動脖子的動作而擺動,停滯流轉的靈驟然開始重新流動造成的要素失衡讓她下意識的向前撲倒,然後被夏德單手抱住。
熟悉的溫暖感覺中她的意識也逐漸恢複清醒,雪山賦予的強大抗寒能力以及“太陽的大魔女”席位賦予她的那不滅的熱量,讓她比薩貝爾小姐恢複的更快。
雖然暫時沒想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但她還是張開手臂抱住夏德,然後在夏德的側臉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