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狙擊手引出來,你負責殺掉。”陳興頭也不回地說道。
鬼狐默默抱起“獵龍”走向另一側,趴在灌木叢中,通過高倍瞄準鏡觀察敵方陣地。
“那個射手出現在西麵陣地,我們攻不上去”傳令兵衝進營帳,慌慌張張地彙報。
“調一名狙擊手過去,把他打下來”“是”“另外”李天驕麵露狠厲,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派一支精英小隊埋伏在附近,他要是敢騎飛龍過來,就讓他有來無回”
片刻之後,一輛沙地車開到西麵的土坡,穿著土黃色迷彩服的狙擊手跳下車,在兩名助手的幫助下,將槍管、槍身和槍托組合起來。
組合好的槍有四米多長,通體漆黑,兩側有翼狀平衡器,仿佛一隻沉寂的鷹。槍身刻印著三相重工的三角形標誌,標誌下方刻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字鷹怒。
狙擊手後方的亂石堆裡,潛藏著十二個精英級士兵,身上蓋著黑色的土灰,隻露出眼睛和嘴巴。
“哢嚓”
一枚二十厘米長的尖頭狙擊彈被塞入槍膛,觀察手用望遠鏡確定方位,測量員用儀器測量風速,十六倍的瞄準緩緩挪移,鎖定定站在岩石旁、朝下方射擊的陳興。
槍身的紋理逐漸點亮,數個單位的靈能被灌注到子彈中。
“去死吧”
狙擊手扣下扳機,槍管猛地向後頓挫,一發狙擊彈爆射而出。
陳興的頭皮像被鋼針刺破,迅速臥倒。子彈飛旋著從上方經過,卷起的氣流將他掀了起來。
“真他媽的走運”狙擊手罵罵咧咧,將一切歸咎於運氣。
悄然之間,山腰處的灌木叢中,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緩緩挪移,鎖定他的額頭。狙擊手拉動槍栓,冒著煙的彈殼彈飛出來,他重新塞入一發,再次發動蓄能射擊。
“乓啷”
瞄準鏡驟然爆裂,旁邊的觀察手和測量員隻感到臉上一熱。轉頭看去,狙擊手的腦袋不見了,鮮血正從脖頸處噴出來。
“報,報告長官”獵團營帳裡,傳令兵結結巴巴,“狙,狙擊手,死,死了”
“什麼”李天驕一臉震驚。
“對方,對方,還,還有一個狙擊手”
聽到這個消息,幾個少爺忍不住開罵了。
“搞什麼飛機”“李天驕,你到底行不行啊”“打了兩天沒打下來,你真是軍事學院畢業的嗎”
“幾位大哥,彆衝動,他們沒有多少人,遲早能打下來。”金承恩連忙勸說。
“再這樣下去,我們從家裡帶來的精英就被你損耗光了。”“沒人還打什麼,撤啊”“困住他們就行了,遲早彈儘糧絕。”
在眾少爺的聲討下,李天驕被迫下令撤退,重新穩固防線,實施圍城戰術。
看到敵軍像潮水般退卻,陳興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沒過多久,炮彈如期而至,在山上各處炸開,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瑪得,有完沒完”“這群龜孫子,來打啊”隊員們忍受不住,破口大罵。
“兄弟們,堅持下去,援軍馬上就到。”陳興通過對講機鼓舞士氣,但實際上,他心裡根本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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