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音符,就能激蕩寰宇,響徹天穹”
“哇,那是什麼”舒穆香菱眼中冒出了星星。
“聖琴,那耶加魯”舒穆香蓮露出了驕傲的神色。
“哇”舒穆香菱雀躍地拍起手來,“太好了,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不被欺負了”
可興奮沒多久,舒穆香菱的目光又黯淡下來。
“怎麼了”舒穆香蓮關心地問道。
“一想到二姐還在黑獄受苦,我心裡就難受。”舒穆香菱流出了眼淚,“我買通了黑獄裡麵的一個審判員,她告訴我,二姐被整得很慘。”
“二姐你是知道的,從小脾氣就倔,死不認輸,現在碰上仇人,更不願意低頭。”
“所以她們就一直折磨她,給她打針,喂藥,灌水,天天用皮鞭抽,用針紮,用蠟燭油滴,每次她都疼得死去活來,被折磨到喪失意識,第二天又繼續”
“已經持續很多天了,我怕再這樣下去,二姐會瘋掉。”
“姐姐,你想辦法救救二姐吧,二哥已經死了,我們不能再失去親人了。”
“彆著急,我會想辦法的。”舒穆香蓮摸著妹妹的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三天後
上午九點
半,舒穆香蓮準時來到位於冰藍城皇宮議會大廳的丞相辦公室。
“很好,你很準時。”陳興稱讚道,“我喜歡準時的人。”
“謝謝。”舒穆香蓮頷首行禮。
“我有一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陳興開門見山地說道,“說服舒穆香蘭,讓她為我所用”
“我會儘力的。”舒穆香蓮頷首領命,離開了辦公室。
半小時後
黑獄的地下審訊室中,一個女囚被禁錮在“x”型金屬架上,嘴裡塞著口球,戴著眼罩。
房間裡一片慘白,安靜得滲人。
忽然之間,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日光燈被打開。
光潔如鏡的地板倒映著房間的景象,一個身材豐腴的女軍官走了進來,黑色的製服被豐乳肥臋撐得脹鼓鼓的,高筒軍靴每次踏出,臋瓣震顫不已。
女軍官來到囚架前,粗暴地抬起女囚的下巴,“囚犯,我又來看你了。”
“唔唔唔”女囚拚命地掙紮起來。劇烈的拉扯下,散發著淡淡紫光的鐐銬嘩嘩作響。
格萊普尼爾,神話傳說中禁錮巨狼芬裡爾的繩索,越是掙紮,收得越緊。
女軍官一把扯開女囚的麵罩,露出一張姣好的臉蛋。。
隻是此刻,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正朝她怒目而視,仿佛快要噴出火來。
女軍官嘴角露出殘酷的笑容,拍了拍女囚漂亮的臉蛋,“看什麼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說完,她尾指一勾,解開了口球的扣子。沾著唾液的小球啪嗒的一聲,落在地上。
“母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女囚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著,恨意十足。
“哼”女軍官冷笑道,“看來你還沒有學乖啊”
“想想你每次崩潰求饒的時候,現在有多麼的高傲,那時候就有多麼的下賤”
女軍官用力地捏住對方的下巴,眼中綻放紅芒,“要不要我回放錄像,讓你看看自己的醜態。”
“哼”女囚冷笑著,“那又怎麼樣”她咬著牙,“就算是一時的屈服,你也永遠彆想如願”
“你這條走狗,助桀為虐,一定會遭報應的”她詛咒道。
“哼”女軍官不屑道,“你也就隻剩下嘴硬了。”然後她擺了擺手,“算了,今天天氣好,不跟你計較。”
“這話應該我對你說。”女囚不甘示弱地說道。
女軍官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有人要見你。”
“丞相大人”女囚繼續冷笑,“讓他彆浪費時間了,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你未免也太自戀了吧,小姑娘。”女軍官麵露譏諷,“丞相大人日理萬機,哪有時間理會你這種小角色”
她拍了拍手,朝門外叫道,“進來吧”
金屬門“唰”的一下,向兩側開啟,一個銀光流淌的身影走了進來。
女囚下意識地抬起頭,目光交彙的瞬間,她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陌生的軀殼,卻散發著熟悉的靈能波動,她幾乎衝口而出,“姐姐”
“是你嗎,姐姐”
她瘋狂地掙紮起來,整個金屬架都在抖動。格萊普尼爾綻放紫光,將對方牢牢地鎖在原地,讓一切掙紮變得徒勞。
“姐姐,姐姐”
她情緒失控地叫著,眼角流出了淚水。
來人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抱住女囚,嘴裡安慰著,“彆怕,是我,我回來了”
見兩姐妹哭作一團,女軍官嗤笑一聲,離開了房間,讓他們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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