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羲和強盜邏輯驚得沒有回過神的步疏林端起來一飲而儘。
“水裡有毒。”
握著空杯子的步疏林
咽了咽口水,步疏林將信將疑“莫要說笑”
沈羲和又倒了一杯水推給她“解藥。”
步疏林忙不迭端起來喝了,還不等她放下杯子,沈羲和的聲音幽幽傳來“杯上有毒。”
步疏林
心臟有點受不住,眼前這個言笑晏晏的絕美少女,比那猙獰羅刹還要可怖。
捕捉到步疏林眼底一絲懼意,沈羲和又倒了一杯水“還是解藥。”
這次步疏林盯著微微晃動的茶水,遲遲未動。
“隻是解藥。”
步疏林盯了沈羲和一瞬,才默默端起杯子,一閉眼喝了
待她將杯子重重擱在桌上之後,沈羲和才輕聲問“可有察覺四肢乏力”
當下運氣的步疏林瞳孔一縮,綿軟地抬起手指虛虛指著沈羲和“”
沈羲和的眸子一轉,流光生輝,視線落在旁邊白煙嫋嫋的香爐上。
乳釘紋豆形嵌銅琉璃香爐,亮麗有光,蘊斂精致,這等金貴之物,不可能是客棧。
看著暈乎乎的步疏林,沈羲和聲音清婉溫柔“早與你說過,晚玉女兒香,你卻偏不改。隻當我是早就知曉,那日故弄玄虛尋常人的確聞不到,可我非尋常人。你靠近我,我便能聞到,越近就越濃,我察覺到你靠近,就為你換了香料。”
醉花,是一種極美的花,其味道香甜,但活物吸入必然昏昏沉沉。
她和珍珠身上有其他香囊提神衝克醉花香,自然無事。
砰地一聲,步疏林倒在了桌之上,卻並沒有閉上眼睛,惺忪而又不甘地盯著沈羲和。
“珍珠。”沈羲和喚了一聲。
珍珠將腰間的香囊取下放到步疏林鼻息間,又將香爐內的香滅掉。
清涼的氣息從香囊裡飄出,步疏林用儘全力去吸,絲絲縷縷衝入大腦,讓她漸漸恢複了清明和力道。
“傳聞嬌弱純善的昭寧郡主,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好半晌恢複過來,步疏林立刻坐到沈羲和對麵,並且多了一絲警惕。
“彼此彼此。”沈羲和不欲與她閒話,“說吧,你為何而來。”
“昭寧郡主可真是傷人。”步疏林捂著心口,作傷心欲絕狀,“我可真是捧了一顆真心來尋你。”
沈羲和黑曜石般的眼珠一轉,無波無瀾的雙瞳鎖住步疏林。
步疏林眉心一跳,連忙抬手“彆彆彆我是來送禮,送禮”
說完,立刻拍了拍手,窗戶被推開,一個人被扔了進來,滾了一圈,散開的發絲下,露出了正臉。
珍珠眸光一寒“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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