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每次洗完之後都繞著香爐轉,烘乾了毛發又染了香氣,立時奔向沈羲和。
一旦熏了香,它隻允許沈羲和觸碰,誰敢靠近它,都要被它咬和撓。
仿佛除了沈羲和意外,其他人都會玷汙它,將它弄臭一般抗拒。
“她要是來了,郡主會要她的命麼”紫玉忽然又問。
沈羲和的手頓了頓,她抬眼看向紫玉“你以為,我要還是不要”
“她那麼壞,郡主不能輕易饒了她。”紫玉有些糾結,“可婢子聽人說,殺孽過重,有傷天和。不若”
“不若什麼”所有婢女,沈羲和對紫玉最有耐心。
心思深沉的人,身邊有個純真可愛的,總會不自覺放下沉重,輕鬆自在起來。
“不若郡主彆吩咐,紫玉去辦郡主殺了她出氣。”紫玉嚴肅著小臉。
這樣就算是殺孽,也是她身上的殺孽,會不會傷到郡主的天和。
沈羲和抿唇溫柔笑了“我不信命,不信佛,不信天,唯信己。”
什麼殺孽,什麼因果,她從不在意。
絕對的強者,永遠不會陷入因果循壞,在做下一件事時,就應斬斷所有後患,如此一來,又何處來的惡果
說完,沈羲和低聲一笑“她惜命至極,她便是尋上門,也會找到法子贖罪,至於我願不願抬手放過她,那是我之事。”
卞先怡敢用這樣的法子來對付她,一旦她上門,必死無疑,她絕不會給卞先怡任何脫身的機會。
“郡主。”這時外麵響起了莫遠的聲音。
“進來。”沈羲和傳喚。
莫遠進來,將一份自西北寄來的信雙手遞給沈羲和。
是沈雲安加急送來,先是報平安,說自己回到西北,緊接著就是委屈巴巴控訴沈羲和,竟然送了父親一個刻有自己小像的杯子,說她一碗水沒有端平,對阿爹好過他。
他表示很傷心很痛心很吃心,隻有她再送一個一模一樣的給他,才能哄他
要是不哄他,他就三個月不吃素
沈羲和
她的哥哥三歲,不能再多了。
沈雲安無肉不歡,很討厭吃素菜,偏沈羲和身子不好,注重養生,知曉不吃素隻食葷對身子不好,以往在西北都是沈羲和盯著他,威逼利誘才能讓他乖乖不挑食。
現在竟拿這個威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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