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韞懷是告訴她,他把她放在一個高度,真心誠意和她做生死之交,無關男女之情。
“既然如此,一事不煩二主,我的病情,日後還要勞煩齊大夫。”沈羲和含笑道。
謝韞懷笑了,抱拳一禮“郡主相托,定當儘心,直至病愈。”
言罷,互相坦蕩明朗一笑。
他們彼此並沒有去更改稱呼,稱呼是什麼不重要,親疏如何不在於一個稱呼。
在郡主府裡休息一日,步疏林將活蜂和取好的野蜜給沈羲和送來,沈羲和讓隨阿喜挑揀一些,就帶著隨阿喜和珍珠入了宮。
沈羲和一入宮,蕭華雍便知道,在她去給太後請安之際,他站在平仲樹下,負手望著滿園秋色,許久沒有開口。
他知道昨日謝韞懷去尋了沈羲和,並且走時神采飛揚,顯然兩人是相談甚歡。
他沒有派人監視沈羲和,而是有人跟著謝韞懷。
他知道沈羲和對他無男女之情,對謝韞懷也無,但他不得不承認,沈羲和把謝韞懷當做了朋友,而也許一早就挑選了他做夫婿的緣故,對他反而沒有對謝韞懷親近。
沈羲和將他當做一個合作的夥伴,便是現在對他恐怕也隻有感激之心,日後他們成了婚,在沈羲和眼裡,或許他也隻是她的責任,作為妻子應當對夫君儘的責任。
這些他都知曉,可心裡還是控製不住的難受,他想她待他與眾不同,待他獨一無二。
“哎”惆悵地沉沉歎了口氣,蕭華雍深知這是一條極長極長的路。
其實他也可以退一步,不奢求做她心中那個無可代替,像謝韞懷一樣與她成為摯友,有著救命之恩,想來他們很快就會親近起來,隻是這份親近無關男女之情。
而沈羲和是個一旦將人定位之後,就再無更改的可能之人。
“罷了罷了,我所求最多,自然要多給予一些,不可操之過急,不可操之過急”蕭華雍不斷安撫自己。
“殿下,郡主來了。”
天圓的話音一落,蕭華雍立刻就情不自禁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變臉就是一息的事情,看得天圓歎為觀止。
再也不用偽裝重病,蕭華雍疾步去親自迎沈羲和“我為你備下了龍團鳳餅和平仲葉茶。”
“平仲葉茶”沈羲和詫異,“平仲葉能製茶”
“我知你喜平仲葉,又不愛和茶,可我愛喝茶,我想與你有一道同愛之茶,便以平仲葉製茶,竟成了。此茶青綠油潤,清香四溢,飲之爽口,回味甘甜。”蕭華雍滿目柔光。
自從沈羲和出現之後,他的眼裡就好似隻容得下她一人,視線時刻不離“我讓太醫署鑒彆過,可以飲用,親嘗了半月,竟覺著清心明目,身子舒爽。”
沈羲和聽了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竟然以身試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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