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反駁,而是想到了蕭華雍可是皇太子,比起身負皇命之人隻會更尊貴。可不止何時起,她好似已經漸漸忘了他是皇太子。
對待他也是隨意起來,生疏客氣,尊敬禮儀,她對他越來越沒有束縛。
“你說得沒錯”沈羲和從來不是個彆扭和不敢認的人,珍珠說得話的確有禮,“我適才對太子是有些放肆,他是因此才不悅”
“婢子到覺著並非如此,殿下盼著您對他少些生疏,多些真性情。隻是殿下怕是不知郡主因何而厭煩他,郡主素來對殿下不親不遠,總會讓殿下患得患失,故而殿下才會懊惱。
懊惱不是郡主的冷待,而是不知自己何處惹了郡主不喜。”
“當真如此”沈羲和總覺得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何處不對。
易地而處,她絕不會自省,隻怕轉頭就不會再多看這人一眼。這樣一想,更覺自個兒方才不妥“過兩日,我再去尋他致歉。”
倒不是拉不下臉,而是她的確不適,怕去致歉不成,反而與他拌了口角。
“郡主不用等改日,明兒殿下定然還會來。”珍珠信誓旦旦。
沈羲和狐疑,覺著不大可能。
珍珠卻笑而不語,沒有多言。
此刻蕭華雍也坐上了馬車,天圓明顯察覺到太子殿下渾身都散發著不悅的氣息,往日去郡主府,殿下總是會賴到宮中要禁宵,宮門要關之前才回去,今兒這才進去就出來
不妙,大大的不妙。
“天圓,你去查查,孤近來可有行過不當之舉”蕭華雍忽而開口道。
天圓謹慎地問“殿下指的是何處”
黑黝黝的眼瞳掃過來,蕭華雍麵無表情地盯著天圓。
天圓立時會意道“殿下,若是關於郡主,您並無不當之舉,或是”
本就有些不愉的蕭華雍,看天圓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就更不悅“關子賣到主子麵前了”
“屬下不敢。”天圓動了動喉結道,“郡主若要惱殿下,隻能是殿下言語上冒犯。”
冒犯二字細如蚊聲,蕭華雍還是聽得真切,他今兒不過說了句尋常話,與往日比起來,不值一提,往日沈羲和都不曾這般,今日又怎會如此
“不是。”蕭華雍篤定不是這個緣由。
天圓急得腦門上都滲出汗漬,被蕭華雍虎視眈眈盯著,他隻得口不擇言“這這屬下也不知為何郡主就惱了,或許不是因殿下之故,就是惱了無人發泄,便尋著殿下發作”
說完,天圓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讓你又說郡主壞話
蕭華雍聽了卻緩緩收斂了身上的低沉氣息,唇角情不自禁就上揚“你說得對,定是旁人惹惱了她,她才會尋孤發作。”
一頭霧水的天圓,不懂殿下莫名其妙討了嫌,為何還這般開心。
“她會尋孤發作,是因她不拿孤當外人了,她定是對孤有意了。”蕭華雍頓時心花怒放。
天圓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