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殺意,在麵具男披著衣服走到兩人麵前時,卻再次起了懷疑。
隻見那老者頭發斑白,臉上紅紅的,起了一片又一片的疹子。
而那女子則一身破布衣,長發隨意用簪子挽了固定在頭上。那張臉上也遮著一塊布。
大約是發現了他的接近,睡在桌榻上的葉桑猛然抬起頭。四目相對,眼眸中卻是淡淡的笑意。
“你醒了。”
葉桑故意尖著嗓子,唯一露出的那雙眼睛裡依舊都是笑意:“讓我給你把脈。”
“姑娘叫什麼名字?”
麵具男將手遞給葉桑,心中的疑惑還沒消散。
雖然這個女人與之前同他交手過兩次的女人有些區彆,可那種感覺。
“你的毒已經被克製住了,但是以後還是要按照藥方每日煎藥,大概還能多活幾年。”
葉桑將男人的話題岔開,佯裝困意打了個哈欠。
“既然姑娘困了,就去床上休息。”
麵具男人早就知道自己的病無法根治,也不作強求,披著還沒穿好的外衣就要離去。
“桃子,我這輩子最討厭桃子了!”
誰知這個時候,顏擎盧翻了個身,手不停地撓著自己的臉頰:“好癢啊!”
葉桑眼睛一眯,藏在袖子間的匕首緊握。
顏擎盧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豬隊友!
“又是你們!”
男人也再次發現了不對,他赤手空拳朝著葉桑打去,卻因葉桑手中突然出現的匕首而後退。
“你這匕首哪裡來的!”
麵具男人盯著葉桑手中的匕首,目光猛地一緊。
這把匕首,怎麼會在這個丫頭手裡?
“關你屁事!”
被識破了身份,葉桑連裝都不裝了,她抓著顏擎盧後背的衣衫,像是提著一隻雞崽子一樣就往外走。
“葉桑姑娘,咋啦!天要下雨,還是娘要嫁人了?”
顏擎盧因為過敏,眼睛四周也紅腫著,壓根看不清楚來人。被人抓起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不想死就老實抓著我的腰上的長綾!”葉桑吩咐道,再次做出攻擊的姿勢。
“你叫葉桑?”
麵具男人冷冷開口,也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隔著麵具,葉桑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也無暇顧及這個男人為何疑惑。
她拿著匕首,毫不猶豫刺向對方的胸口。
可身後的顏擎盧不知道葉桑要同人對手,他謹記葉桑的囑托,緊緊抓著葉桑的長綾。
被這麼慣性一帶,直撲向葉桑。
葉桑也因顏擎盧,由刺向男人胸口,而變成了撞向男人胸膛。
“姑娘是見我衣帶漸寬,打算投懷送抱。”
麵具男人的外衣本就沒穿,葉桑整個人撞到自己懷裡時,也順勢摟住葉桑的肩膀。
“鬆手!”
葉桑罵道,被一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占便宜,這簡直對她是一種羞辱。
她想反抗,可上身被麵具男的禁錮,腿上掛著一個啥也看不清楚的顏擎盧。
“葉桑姑娘,你彆怕!我打死他!”
顏擎盧眼睛看不見,在地上到處摸索著,抓著一個茶杯就到處扔,見砸空了則搬起地上的蒲團到處扔著,其中一個還砸開了一扇窗戶。
“我警告你,鬆手!”葉桑依舊掙紮著,可男人的身影比她大上許多,竟死死不鬆開。
“咕咕!”
也是這時,一隻雞從窗戶裡飛了進來,它撲騰著翅膀,直接朝著麵具男人啄去。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