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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栩搖了搖頭,直朝那刑警說那個凶手不可能是馬天龍,但,那個凶手卻患有跟馬天龍一樣的疾病
足外翻。
這種病大多都是從娘胎裡麵帶出來的,我推測這個人應該不是在城裡長大的或者是無父無母又或者是父母從來不在意他的存在的人。
畢竟城裡的醫院很多,醫療條件也很好,治療足外翻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如果這個人,是在一個幸福的環境下成長的,那麼他的足外翻早就給治好了,也不用等的這麼久。
足外翻不是一個很複雜的疾病,我記得之前我有一個朋友也有足外翻的這種毛病,他也是娘胎裡帶出來的,可因為家裡是農村的,對於這種病症根本就沒有了解,隻是把他當成了先天性畸形,也就沒有去看了,等到來了城裡,他才發現,原來是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期。
不過在後期治療中,他的足外翻也治的七七八八了,至少,一般人已經看不出來,他的腿和正常人有什麼不一樣。
“可是,江北市的醫院這麼多,人口也這麼多,如果從醫院入手的話還好,可我們又不確定,這個人曾經去過醫院看過這種毛病,這到底怎麼查”那刑警臉色一怔,有些尷尬的問道。
我皺了皺眉,快速將這個視頻又重新倒放了回去,我反複看了五六遍,卻還是沒有發現。
是啊,既然不選擇直接給我們撥打視頻電話,那麼也就是說,他是一個生怕我們發現任何破綻的人,所以對於自己發出的視頻自然會一次又一次的觀看之後,再發給我們,說實話,我們能找出他有足外翻的這個事情,已經算是一個奇跡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是下午四點五十分,也就是說,我們得在明天淩晨,找到周敏,要不然,周敏很可能就會被撕票。
“閻隊,這張紙條,應該就能證明,那四個死者哦不,五名死者之間,是有聯係的,這樣吧,我們分頭合作,我一會就去法醫院拿驗屍報告,拿到之後我就回來,你們,就去追查周敏家周邊的廠房,或許,不會是廠房,那些大一點的廢棄房屋,也不能放過。”我看著閻栩,緩緩地說道。
後者點了點頭,道“那你拿完報告就過來,我這裡還有很多事。”
我點了點頭,轉身就開上了閻栩停在門外的車來到了法醫院。
回到法醫院的時候,我正巧碰上了魏黎,他拿著一份報告正風風火火的朝江楠辦公室趕了過去。
我見罷,立馬就將人攔了下來“我說,你這麼風風火火的,啥事兒”
“老葉,你來的正好,這是剛剛從那具無名屍體內提取的白色粉末的化驗報告,你看,化驗報告上顯示,這些白色粉末中含有at,da以及,da,也就是甲基苯,丙,胺堿,亞甲雙氧甲基,安非,他命和替苯,丙,”
我就跟個傻子一樣的看著魏黎一動不動。
這貨到底在說什麼呢啥哇你而a,d的
見他還要繼續跟我拽這些專業名詞,我立馬問道“不是,魏黎,你彆跟我拽這些專業名詞,我一個都聽不懂,你隻要告訴我,從死者體內發現的那些粉末是什麼就行了。”
魏黎咽了口唾沫,而後連忙說道“是毒是冰毒”
我抿了抿嘴,順手就將他手上的那一份報告打開看了一眼,的確,我就算不會看那些公式,但文字總還是會看的,這裡的總結性報告,和魏黎說的一模一樣。
利用牙齒,將那包白色粉末拖拽在自己的腸道或胃囊內,這是老一輩一貫用的販,毒,手段,也就是說,這個叫做沈立的男人,生前的確是在進行販,毒交易。
沈立和楚懷仁一樣,都是跟著傅俊生起來的,也就是說,楚懷仁和沈立,曾經都是傅俊生的馬仔。
然而,這三人都被周敏列入了同一張名單之內,這代表著什麼
名單內的所有人,肯定都有著一個共同點。
我半閉著雙眼,看了一眼手上的這一份報告,突然,我腦中的那根線一下崩開,毒
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毒
因為,就在剛剛,我想到了本案的另外一名死者。
薑強
他曾經是我父親的線人,而我父親當年是一名緝毒警,能夠做上我父親的線人,多少總也是會碰這些東西的,所以,薑強也和毒有關。
至於傅郎,和方正,這兩人我並沒有太多了解,事實上,上麵也沒有給我太多時間去了解,或許,子承父業又或許,這兩個富二代都是買家
不管怎麼樣,名單上標記著楚懷仁和楚生,如果說,這份名單,真的是凶手要擊殺的目標的話,那麼凶手很可能就會對楚懷仁和楚生動手。
但現在當務之急,是救周敏,畢竟現在凶手可能正在暗中觀察我們警方的一舉一動,再加上周敏還在他手上,十個小時,他應該不會這麼著急動手才對。
“老葉,你咋了”見我呆若木雞的站在走廊之上,魏黎連忙在我麵前揮了揮手,道。
我微微一愣,隨後搖頭道“這份報告歸檔,我就先回去了。”
說話間,我立馬轉身就朝走廊拐角處跑了過去。
我並沒有馬上歸隊,而是直接來到了慕南喬所在的安全屋內,在進行了三輪身份檢查之後,我這才見到了靳岩。
對於我的到來,靳岩及其他所有人都顯得十分意外。
因為按照規定,除了必要的隨行人員之外,其餘所有人都不能進入安全屋,這一次也算是破例了。
我也沒跟靳岩客套什麼,直接就讓他拿出了筆記本,即刻問道“遙遠大廈的攝像頭,能入侵嗎”
後者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笑著說道“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入侵大廈攝像頭的是查案”
“恩。”我簡短的嗯了一聲。
靳岩聽罷,饒是疑惑的問道“既然是查案,閻栩應該是有權限的啊,你來找我乾啥”
我白了靳岩一眼,隨即說道“遙遠大廈位於市區正中央,其地理位置,是周邊辦公樓最好的,案發時,大廈保安拒絕交付一切影像,最後,還是閻栩跟上頭申請的調查令,他們這才帶著我們的人去監控室調取監控,但是我們發現,有好幾個時間段的影相都是黑屏的,其中也包括案發時的場景,按照保安的說法,他們的攝像頭並沒有壞,應該是人為的,但是誰做的,也沒有攝像影響,也查不清楚。”
“你是懷疑,那些保安私藏了”
我點了點頭,道“世界上哪裡會有這種乾了壞事,還為現場著相的凶手如果我是凶手,我真要刻意的抹去畫麵,一定會把所有的視頻都刪除以絕後患,哪裡會挑著細節刪除”
靳岩給我打了ok的手勢,隨後便利用麵前的電腦,侵入了遙遠大廈的監控係統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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