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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戴衛生巾”江楠好奇地說。
“有人痔瘡犯就會帶這個，衛生巾比較軟嘛，彆說衛生巾了，像什麼打底，褲、補水麵膜、保濕霜，給女孩發明的產品都特彆體貼，有不少男生也會用。”
蘇菲說“你去把他換下來的東西拿走，回去作個鑒定。”
“鑒定你懷疑他吸獨”
“一路上打哈欠，精神不振，我記得有一種獨品的負作用就是尿失，禁。”
這時孫培堯回來了，笑道“昨天夜宵吃的生蠔估計不新鮮，拉肚子了。”
蘇菲心想，他這個謊撒得如此自然，莫非這家夥城府很深
顧淩問“公廁在哪，我也去方便一下。”
“那邊”
顧淩還是不放心地往自己身上聞了聞，一想到蘇菲說他氣味不好雖然不是自己的原因，他的心情還是有一丁點失落的。
來到苟賊家門外，就聽見裡麵有女人在哭，還有一個男人草著航州口音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孩子還沒出生就守寡，我女兒以後可怎麼辦呀”
“唉，人間悲劇。”江楠說。
蘇菲正準備扭頭附和，注意到孫培堯在揉眼睛，孫培堯把眼鏡戴好，說“現在進去問話是不是有點殘忍”
“那能怎麼辦，等個年，人家情緒恢複了再來”蘇菲直接敲門。
一進門，孫培堯給介紹了一下，苟賊嶽父明顯不怎麼待見，抱怨道“前腳剛走，怎麼又來了你們警，察什麼辦事效率”
“我們不是一個單位。”蘇菲亮出證件。
“啥外地的警，察你們來問什麼”口氣依然不友善。
顧淩說“伯父你好，其實我們也是苟賊的粉絲，在這裡查案的時候遇到這件事，想出一把力。”
嶽父歎道“剛才那波警，察該問的都問了，把我女婿的一些私人物品也拿走了，你們有啥問他們就是。”
蘇菲說“我們想問點彆的。”
“進來吧”
進屋，他們發現苟賊妻子坐在沙發上默默垂淚，茶幾上放著許多揉成團的麵巾紙，孫培堯正在說些節哀順變的話，臥室裡衝出一個男人，嘴裡叼著煙，臉上長滿痘痘，薅住孫培堯的脖領吼道“我姐夫為什麼被人殺了，他昨晚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我已經告訴警，察了，他們很快就會來找你是不是你害死我姐夫的，當著我姐的麵給我交代明白”
一邊說一邊搖晃孫培堯的脖子，搖得他連話都斷斷續續的，“我昨晚在直播不信你問警，察”
“放手”顧淩把那人推開。
男人氣急敗壞地嘬了口煙，扔在地板上踩滅，蘇菲說“你是死者的小舅子”
“我有名字我叫蔡永慶”
“你說你姐夫昨晚見他了你怎麼知道”
“我姐夫昨天七點多下播，出門的時候說去找他玩”
蘇菲指著孫培堯說“他昨晚在直播，我們當時去了他家，期間也見了他本人，苟賊應該隻是編了個借口，去彆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