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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播放了幾張交通監控拍到的畫麵,駕車的明顯是凶手,可他戴著口罩,加上是夜晚,完全無法辨認麵貌特征。
蘇菲說“車上沒有血,看來死者當時是被裹在一大塊塑料膜裡麵的,可能就放在凶手腳邊,棄屍的時候凶手把屍體扶正,然後抽走塑料膜,讓血塗得到處都是。”
顧淩說“特意把人扶到駕駛座上,有一種屍體自己開車過來的感覺,間接反映一種懲戒心理,凶手覺得死者被殺害,是死者自己的問題。”
聽到這段分析,有幾名警,察詫異地看向顧淩,有人問“你們x市警校的教程是不是比我們要全啊”
“平時多看看犯罪心理學嘛”徐隊長說,“你看人家,和你們一樣大,已經在刑偵局工作了,你們呢整天就渾渾噩噩”
“也沒有那麼厲害。”顧淩羞愧地笑笑。
我把在棄屍點找到的薄膜放在桌上,說“這是我昨晚在現場發現的,這麼大的薄膜,多半是用在農業或工業上麵的,源頭應該比較好查我們來查吧”
“行,有各位協助真是如虎添翼,希望今天這案子能有進展”徐隊長宣布散會。
我對蘇菲說“我們去查薄膜的來曆。”
“為什麼我要和你一起”蘇菲反問。
“顧淩在網上查,江楠,你也可以跟我們一起。”
江楠說“我跟著也發揮不了作用,屍體剛剛解剖完,我想再看看,順便把薄膜鑒定一下。”
於是我和蘇菲去這附近的五金店、化工店打聽,兩人衣著隨意,帶著一條狗,就像散步一樣,早晨的桑海忙忙碌碌,到處是急著上班的人群。
蘇菲說“這裡的工薪階層,掙得比咱們多吧”
我說“你羨慕啊但這裡消費也高啊,房子都要幾百上千萬對了,知道我在竹榻村多留一天,做了什麼嗎”
“吃好吃的”
“不是,我去走訪了王秀才的前妻,了解了一下他的情況。”
“王秀才不是已經被我們排除了嗎”
“可是我注意到一件事,王秀才以前很老實,在他去高嶺遊玩之後性情大變,開始肆無忌憚地家暴,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愛上彆人了,對妻子已經毫無興趣了,大概是民宿的吳倩吧”
我搖頭,“我認為他經曆了蛻變,這個人被押在藍昌,我想可以見一麵。”
“我們至少還有七個嫌疑人查,你這樣按步就班地來,什麼時候能抓住憑欄客”
“我有我的步調。”
蘇菲一臉嫌棄,“又是老刑警那一套經驗主義,你以前破的案子一定不多。”
“沒有認識你的時候,我一樣能破案,你喜歡推理,我更注重感覺,這是殊途同歸的小姑娘明顯長得挺可愛,一開口就愛貶低彆人,你還抱怨以前同事關係差,我覺得你自己的責任最大。”
聽見我誇自己可愛,蘇菲心裡倒是挺受用,臉上卻裝作不屑。我走進一家五金店,向店主詢問有沒有塑料薄膜
查到中午,周圍幾條街的店都問了一遍,並沒有實質性進展,中午二人在一家街邊店吃豬腳飯,我一邊吃一邊用胳膊肘推搡伸出桌子的狗頭,“我回去再喂你啦這個你不能吃呀”
我的手機響了,為了防止狗叼豬骨頭,他說“幫我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