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和蘇菲交換了一下視線,顧淩小聲說“這得回去和方哥商量一下。”
蘇菲卻爽快地答應了,“如果你們有有價值的線索,分享一點情報也是可以的。”
“太好了,走走,美女,請你喝一杯”大叔樂得兩眼眯成一道縫。
一同下山的時候,那條狗跑在前麵,顧淩說“這狗厲害啊,大老遠發現了有可疑人員在山上活動。”
“也算是意外收獲。”蘇菲說。
狗躥到前麵去了,山道上站著一個人,這次狗沒有叫,而是發出討好的嗚嗚聲,任憑那人撫摸,等二人走近一看,來的人果然是我。
回到民宿,大家相互作了自我介紹,拍照的大叔名叫田西,胖助手叫何東,我拿著名片審視,說“午夜驚魂,這就是你們搞的自媒體”
“是啊,我們有公,眾號、微,博、短視頻帳號,工作室十來個人,都是做這個主題的,目前在國內很有影響力怎麼就你們三個,白天見到的美女呢”田西說。
“她是法醫,案子的事情我們幾個聊就行了。”
“哇,法醫可不可以請她出來聊聊”
“先說說你們掌握的情報吧”蘇菲說。
“唉,你們警方真是不坦誠,好吧,我們先說”
“憑欄客”這個專題他們已經做了幾期內容,在各大論壇都引起熱烈討論,田西眉飛色舞地說了半天,三人卻無動於衷,我說“這些內容都是警方公開的呀”
“不止這些”田西高深莫測地說,“根據犯罪學家恩裡科菲利的觀點,我認為憑欄客幼年受過創傷,他在尋求一種自我認同,你們看他留下的屍體都是張開雙手,這像什麼呀像不像擁抱因此我推測憑欄客生於單親家庭,他缺乏來自父母一方的關愛。”
“這是你給他作的畫像”
“犯罪心理畫像”田西點頭。
蘇菲說“不好意思,你這些情報根本沒有價值,都是新聞上能看到的內容,還是算了吧”
說著,三人準備回房,田西追過來,說“哎哎,我們民間人士搜集這些內容也不容易呀,我都說了這麼多,你們象征性地給點情報嘛,哪怕給幾張現場照片也是好的。”
我站在樓梯上說“你們怎麼寫是你們的自由,但案件偵破之前,我們掌握的情報不能隨便公開,抱歉”
田西一臉失望,在後麵大聲抱怨“就憑你們幾個,真能把案子破了嗎還藏著掖著,搞得跟真的一樣”
來到二樓,我責備道“就不該答應這種情報交換的,太不靠譜。”
蘇菲聳肩,“我以為他們手上真有料呢原來都是人雲亦雲。”
“下次記得說一聲另外,謝謝你們幫我找狗啊,明天請你們吃飯。”我領著狗走到自己的房間前麵,回頭說“明天早上十點,我們出發去萍鄉。”
隔日一早,四人在飯廳裡吃早餐,由於出發時間尚早,四人一邊吃東西一邊閒聊。
吳倩湊過來問“蘇菲,你昨晚急匆匆地去哪了”
蘇菲把昨晚的事情簡要說了一遍,吳倩笑道“原來是那兩個記者呀,之前他們還找過我,說想了解案情。”
“千萬彆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他們,畢竟涉及到個人隱私,我怕他們添油加醋地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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