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他是李響嗎”我問,因為死者的臉部已經腐爛得變形了,“不管是誰,我先報執法”
蘇菲不想在衛生間裡多呆,就先出去了,為了保護現場窗戶是不能開的,因為屋裡的飛蟲也是判斷死亡時間的重要標準。
毫無疑問這是他殺,她檢查了一下門鎖,沒有被撬的痕跡。
桌上放著一些腐爛的外賣,一瓶飲料,冰箱裡的食物也早已腐爛變質,蘇菲拿起一個三明治看了看生產日期,這種食物保質期隻有三到四天,上麵的生產日期是1月6日,過期時間是1月9日,6號到9號大概就是死亡區間。
臥室是李響的工作室,牆上貼著許多紙,都是與遊戲有關的信息,什麼材料多少錢,什麼活動是哪一天開始等等。
顧淩已經坐在電腦前,解除了屏保,他掃了一眼桌麵說“原來他是在這個遊戲上掙錢的。”
蘇菲關心的是周圍的血跡,她說“電腦周圍都沒有血跡,說明遇害的時候他已經離開電腦了,最長的一條噴射狀血跡在床上,說明是在那裡承受的第一擊。”
“這些都是他做遊戲代練的交易記錄”顧淩在檢查最近打開的文件,“咦,這是什麼”
顧淩點開一個全英文的軟件,電腦突然黑了,蘇菲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
十幾秒的聯網畫麵過去之後,屏幕上出現一個全3d的屋子,周圍有桌椅板凳,家用電器,畫麵挺粗糙的,顧淩移動視角的時候,畫麵會持續掉幀。
“好像是個遊戲。”顧淩說,“可這也沒有操作界麵啊”
“好啦,甭管遊戲的事情了,你可真有心情。”蘇菲說,“我們出去透口氣吧,口罩戴得我好難受。”
顧淩操作著主視線在屋子裡來回移動,雖然沒接觸過這個遊戲,可蘇菲有一種莫名的似曾相識的感覺,顧淩推留下主視線來到一扇門前,門自動打開,屋裡有床和電腦,牆上貼著一張蕭敬騰的海報。
“喂”蘇菲一驚,環顧整個屋子,牆上也有一張蕭敬騰的海報,床和電腦的位置是完全一致的,“這是這間屋子啊”
她望向門口,遊戲中的視角就是站在那裡在看屋內,遊戲場景非常粗糙,而且背景樂陰沉壓抑,令人有點毛骨悚然。
“可能是李響按照自己家的樣子在遊戲中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房間,這種事我也乾過,以前玩創世小玩家的時候。”顧淩解釋道。
“這遊戲的氣氛好壓抑啊,該不會是恐怖遊戲吧”
“我可沒聽說過能蓋房子的恐怖遊戲。”
“去浴室看看呢”蘇菲提議。
顧淩又操縱主視角走到臥室對麵,拉門自己打開了,當看見浴室裡的畫麵,蘇菲不禁瞳孔收縮了一下,因為浴室地板上躺著一個人,姿勢和死者幾乎一模一樣,隻是遊戲表達不出腐爛這種觀感。
遊戲中的死者脖子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汩汩地流著血,他的雙眼被畫成了叉狀,並且吐著舌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蘇菲嚇得後退,“這是什麼鬼遊戲為什麼一模一樣的屋子裡會有屍體連姿勢都一模一樣主視角到底是誰”
顧淩皺著眉猜測“這也許不是遊戲,是一種全息監控”
“我明白了這個角色是幽靈狀態浴室裡的屍體就是它的屍體”
“關掉吧,好詭異,這音樂聽得人頭皮發麻。”蘇菲皺眉道。
“可是為什麼現實中發生的命案,會在遊戲中再次上演,這會不會是凶手留下的,一種特殊的死亡簽名我把這遊戲帶一份回去研究”說著,顧淩取出u盤,把遊戲文件拷了一份。
隨後,當地執法方趕到,我和他們交接了一下,執醫、鑒定人員擁進屋內,四處取證。
經執醫初步鑒定,死者是被割喉致死的,喉嚨被來回割了許多刀,造成了皮膚破損,身上也有一些毆打的痕跡,死亡時間在五天以上,七天以內,冬季氣溫較低,流進下水管的人體組織和血液過了許多天才產生腐敗。
趁著執法取證,蘇菲去外麵透了口氣,見趙應龍蹲在牆角嗚嗚地哭,他抬起淚眼問“蘇執法,我兄弟李響真的叫人殺了嗎”
“是的,請節哀順變。”
“我搞不懂,為什麼有人會盯上他,他坐牢的時候才剛剛十九歲,是我們幾個老鄉裡麵最年輕的,出獄之後一直就在家打遊戲掙錢,你說他能招惹到誰怎麼偏偏會是他,要是孫融的話我還真不會意外,因為那小子是販毒進去的,出來之後估計還有一點不乾不淨的道上關係。”
“孫融現在還吸那個嗎”
既然孫融是販毒進去的,估計也是癮君子吧,以販養吸是這類人的常態。
之所以突然“關心”孫融,是因為蘇菲想到,孫融和李響的情況很像,也是完全聯係不上。
趙應龍自知失言,一陣沉默。
蘇菲說“命案當前,你就彆藏著掖著了,萬一凶手就是盯上你們幾個人呢”
“不可能呀”趙應龍說,“我們四個在進去之前互不認識,要說在牢裡,也是特彆守規矩的模範服刑人員,真的沒招惹過誰”
“和我說說孫融的事情”
“好吧孫融前陣子見到,感覺他瘦了,他說他最近有玩那個,我還勸他來著,現在掙錢這麼難,你再複吸,搞不好又進去了,珍惜眼前的機會啊孫融說不要緊的,小玩宜情,壓力大什麼的”
蘇菲去找我,說“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去孫融家看看。”
“你懷疑是連環殺人”
“不知道,我隻是覺得有必要見他一麵,反正我們也是要見他的。”
“走吧”
江楠和顧淩留下來協助執法方調查,他倆帶上趙應龍直奔孫融家,蘇菲坐在副駕駛上,以往離我這麼近,她心中總會有一絲小小的悸動,可此刻居然內心一片平靜。
她心想不是吧,百憂解真的起作用了她對我的暗戀居然就被兩粒小藥丸給“治好”了
她不停地瞅我的側臉,確實是沒感覺了,我一邊開車一邊問“看我乾嘛”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