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走法律途徑呢”一名年輕的警員問道。
“一種可能是當事人也不怎麼在理,覺得走法律途徑未必能拿到滿意的補償款;或者就是不懂法,認為法律會偏袒有錢人,自己運用不了解的手段去鬥爭,還不如利用熟悉的手段。”另一名年長的警員說。
蘇菲說“你意思是,凶手殺人的目的是報複當初的開發商”
顧淩也不是很肯定,道“我隻是發現了這件事,看看能不能當線索,僅供參謀。”
陳實說“把這些釘子戶的名單理出來。”
“已經弄好了。”顧淩播放下一張t,總共五家釘子戶,二十餘口人的資料全部詳細地列成表格,在場的警員稱讚道“在特案組曆練過就是不一樣。”
顧淩不好意思地笑笑,繼續說“去掉老弱病殘,已經去世的人,大概有三個符合特征的。”
他點開其中一個,名叫張煦,四十五歲,職業是個體戶,就在案發的小區附近經營一家煙酒店。
看到這張臉,陳實立馬想起來了,道“我去那家店買過煙,店主個頭不高,胖胖的,有個女兒,我覺得他不可能是嫌疑人。”
蘇菲看了一眼陳實,“你去買煙”
“幫專案組的同事買的啦”
“你該不會又偷偷抽煙了吧”
“胡說八道,我是那麼沒定力的人嗎”
於是排除這個人。
第二個人叫許駒安,二十七歲,戶籍資料上顯示在外地工作,顧淩說打電話到他公司核實,聽說在兩年前就辭職了,目前不知道在乾什麼。
另外,許駒安有過盜竊的前科。
陳實打量著這張臉,覺得和心中嫌疑人的輪廓還是不像,他說“我去排查吧”
第三個人叫沈琮,四十一歲,未婚獨居,在一家電器城工作。
沈琮的臉看上去斯文沉著,他戴著一副眼鏡,蘇菲問“他受過高等教育嗎”
“資料上顯示讀過大專”顧淩回答。
“這個人我們來查吧”
蘇菲和顧淩去沈琮工作的電器城,兩人在裡麵轉來轉去,終於看見沈琮在賣洗衣機的專櫃熱情地向顧客推銷。
顧客不感興趣,走了,沈琮便坐下來玩會手機,不時回頭看看,似乎是怕上司發現。
四十歲的人還在乾這種底層工作,沈琮的生活狀態顯然很一般,難怪至今未婚,蘇菲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沈琮在雨夜殺人的畫麵。
二人上前,沈琮笑著站起來問要不要買洗衣機,顧淩掏出警官證給他看,沈琮看仔細後愣了一下,“警察找我有啥事”
“你住在利多小區嗎”顧淩問。
“不在,我家以前的房子拆了之後,回遷樓確實在利多小區,不過我後來把房子賣了。”
“現在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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