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公子。老朽可以看看這些丹藥嗎？”
段公愚起身，額頭上滲著一層細密的汗珠，但他此時已經無暇去擦拭。
“當然可以！”
秦伏天淡淡一笑。
段公愚伸出顫抖的手，將丹藥瓶握在手裡。
可以肯定的是，段公愚從未有過如此激動地握著一瓶聚靈丹。
他將其中的丹藥倒出。
一枚枚丹藥如同玉豆一般地落入乳白色的玉盤內……
“四紋、五紋、四紋……六紋，七紋……”
段公愚心裡的驚濤駭浪，一波接著一波。
最後，差點直接給秦伏天跪下。
此時在他心裡，秦伏天已是和神明無異！
十六枚聚靈丹，三枚三紋，四枚四紋，四枚五紋，四枚六紋，還有一枚竟然是七紋！
看著十六枚聚靈丹上若隱若現的光紋良久，段公愚再次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
“哎……”
然而，秦伏天看到這些丹藥，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太久沒有煉丹，這手藝有些生疏了啊。
至於為什麼沒有煉製出八紋寶丹以及九紋聖丹，那是因為現在秦伏天並沒有靈火。
沒有靈火的煉丹師絕對不可能煉製出九紋聖丹。
其次，便是丹爐的緣故。
這丹爐也太過一般，雖然是靈丹閣最好的丹爐，但依舊難入秦伏天法眼。
看到秦伏天這番不甚滿意的表情，段公愚心裡更是狠狠抽了一下。
“秦公子！您可願意拜老朽為師？”
段公愚心裡無比激動，朝著秦伏天無比恭敬地說道。
“嗯？”
秦伏天眉頭微挑。
“不，不……”段公愚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秦公子，您可願意讓老朽收你為徒……”
“不對！”
段公愚又是連連搖頭，慌忙解釋：“秦公子可願意……收老朽為弟子？”
秦伏天聞言，卻是一笑：“你覺得，你有資格做我弟子嗎？”
段公愚心中一顫，猛然驚醒。
是啊，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做秦公子的弟子？
以秦公子這般恐怖的煉丹造詣，想要成為他弟子的人，恐怕不計其數。
“秦公子，是我唐突了！”段公愚連忙說道，他不想惹來秦伏天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