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和陳昂離開白家之後,仍舊有客人絡繹不絕來到白家府邸。
這會兒來的三位客人,都是在緬北有頭有臉的商人,想要通過白玉成的影響力好好做個生意。
這前前後後約了好幾次,今天晚上好不容易約上白玉成,這會兒經過“安檢”之後,趕忙走進白玉成家的彆墅。
“白總呢?”為首的客商皺眉問。
旁邊的人,均是不解。
客商轉頭看向裡麵亮燈的保姆房,高聲問:“有人嗎?”
保姆從裡麵走出來,看了看四周後,當即回應說:“白總可能在書房,我去喊他。”
結果,保姆來到書房,看到白玉成躺在地上的時候,嗷嚎一聲,撒腿就往外跑!
跑到門口,拉住門衛的衣服說:“白總出事了!白總出事了!!”
門衛見狀,趕忙跑到屋裡去看,看到白玉成躺在自家書房,一命嗚呼的時候,當即給白玉成的老婆孩子打電話!
當天晚上,白玉成的死訊立刻傳遍了緬北,繼而傳遍了整個緬國。
白玉成的死因實在是太簡單,連監控都不需要調取,就知道是敢果三兄弟之二的李陽和陳昂乾的。
消息出去之後,魏連成與彭輝光兩人,當真是如坐針氈!
這明擺著是對付他們緬北四大家族!
可是,最牛逼的白玉成都被他們殺死了,他們兩個能不害怕嗎?
他們當天晚上不約而同聚集到了一塊兒,商量對策。
“怎麼辦?”彭輝光這刻絲毫沒有之前的底氣,滿臉擔憂地說:“白玉成死了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我就是為這件事情過來的啊!你彆問我怎麼辦!我現在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啊!這個李震這麼狠的嗎?這事兒明擺著就是他乾的啊!”魏連成說。
“不不不,有可能不是!有可能不是他!”彭輝光激動地說。
“不是他是誰?不是他的話,沒有彆人了啊!這事兒就是李震乾的!絕對是他乾的!”魏連成說著,當即掏出手機撥通了“李震”的電話!
“你給誰打電話?”
“李震啊!”
“你給他打電話乾什麼?”
“你不是不相信嗎?我當著你的麵給他打電話,我給你看看是不是他搞死的白玉成!!”魏連成說著,這邊的電話也接通了,“喂,李震嗎!?”
“嗯……”蔣震接通電話之後,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回應。
那刻的蔣震麵前,守著好幾個頭頭,其中就包括李陽和陳昂。
李陽和陳昂看到魏連成給蔣震打電話的時候,也屏住了呼吸。
“你殺的對嗎?是不是你殺的白玉成?”魏連成問。
畢竟,這四大家族裡麵,魏連成跟李震的關係算是最親近的了。這會兒還真就是魏連成能打這個電話。
蔣震皺眉看了看周圍的人之後,冷笑著說:“消息傳得這麼快嗎?你都知道了?”
“全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現在全國上下誰不知道白玉成死了啊!他老婆、他兒子、他那些高官們,現在都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想辦法啊!你說你…你怎麼…你怎麼……”
“我怎麼了?”蔣震翹著二郎腿說:“我不殺他,難道等著他來殺我嗎?”
“真是你殺的?”魏連成的雙腿忽然發軟,直接癱坐在沙發上,“你承認了對嗎?你承認是你殺的?”
“我不僅要殺他白玉成,如果你不聽話,我還要殺你和彭輝光。”蔣震口吻極其清冷的說:“知道嗎?這會兒李陽和陳昂就在我們身邊,我們兩邊這麼一合並之後,你覺得你們四大家族能在我們身上占到便宜嗎?”
“嘟”的一聲,魏連成直接掛斷了電話。
魏連成掛斷電話,倒不是因為他被蔣震嚇傻了,而是因為那刻緬北地方軍的龐勝偉軍長給他打來了電話。
“龐軍長!”魏連成接通龐軍長的電話,當即彙報說:“您知道嗎?白玉成被李震他們給殺了!”
“李震?我剛接到情報說,白玉成是敢果三兄弟的李陽和陳昂殺的,怎麼成了李震殺的?到底誰殺的?”龐勝偉問。
“李震!剛才我跟李震通電話,李陽和陳昂就在他身邊,這件事情全是李震一手操辦的!他知道…他知道我們要對付他,所以他先下手為強!龐軍長,這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不能再等了!您不能再等了!現在隻有您能對抗李震了啊!我們都不行的啊!敢果那幫人跟李震聯合起來了啊!”
“你們四大家族不是挺牛逼的嗎?現在怎麼跟喪家之犬似的?讓我去對付他們?你們這是臉都不要了嗎?”龐勝偉一臉鄙視地說。
對於他這樣一個地方軍的軍閥頭目來說,這些所謂的家族,都是些不起眼的勢力。
雖然他也聽米國人話,是跟米國人做武器交易的軍閥,但是,他是打心眼兒裡瞧不起這所謂的四大家族。
“龐軍長!您這次也是攤上事兒了啊!彆忘了……您彆忘了李震誰的人,李震是蔣震的的人啊!您忘了蔣震跟您喝酒時的囂張樣子嗎?這才過了多久啊?咱們今天晚上剛剛喝了酒,白玉成竟然就這麼死了!白玉成是誰啊?他是我們四大家族裡最牛逼的啊!但是!但是!但是他蔣震這麼搞是打你龐軍長的臉啊!他現在就是在跟您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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