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潯陽樓前,禮樂隊立即吹起嗩呐來打起鼓來,兩媒婆彼此相望扭起秧歌,力夫們也抬著花轎搖曳起來
顛花轎是婚姻禮俗中重要環節顯示出新娘的尊貴,同時也讓現場變得更為喜慶起來
“娘子到家了”
按照步驟楊威下馬走到花轎前輕聲道
“嗯”
一身紅袍的白慧君提著裙角在青青的攙扶下了花轎
“新郎新娘子要拜堂了!
此刻現場可謂是達到了高潮
自從上次楊威煉製出了築基丹後,花了整整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裡眾人便猜測他是在潛心研究丹道穩固技藝
在為袁崇喜煉製出一顆築基下品築基丹後,老小子口風不嚴不僅將他能熟練煉製築基丹的事情到處宣揚,就連築基了的事情也公布了出去
這一石便掀起千層浪,一個築基的煉丹師和沒築基的煉丹師那又是兩碼事
沒築基他頂多也就煉製築基丹,而築基後便能學習煉製二階丹藥了
這完全是兩個概念,從一階煉丹師跨越到二階煉丹師,其中牽扯的利益更多更大
“天才”
此刻縱使楊威再怎麼不想這個名頭也已經安在他的頭上
所以此刻眾人看著他的目光都如看稀罕物一樣,尤其第一次見他又不了解其中細節的人更是大跌眼鏡
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楊丹師竟然是個形似嗎嘍一樣的角色,一看是這麼個玩意今日要做新郎官一個個便忍不住要說道幾句
“這小子長得比我還醜,憑啥能取白小姐?
“就是就是,早知道當初就不這麼早成家了,說不定還能做這白家之主呢!
“這白小姐也真是下得去嘴,若是我個女的早退婚了”
“唉……早幾年若知道煉丹這麼有前途,我也去煉丹了,那如今白小姐就是我的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們是一點也不知道楊丹師的厲害,白家能有他坐鎮都算是高攀了”
就在幾個無賴潑皮說得起勁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嗯,你又是誰?在這裡說什麼胡話!
一看是個嘴上沒毛的窮秀才幾人當即便沒給他好臉色看
“鄙人姓許乃是楊丹師友人”
許文樹怒目而視道,他也沒想到人說的楊威壞話他竟會如憤怒實在有辱斯文
“誰啊?不認識”
幾無賴搖搖頭就要轉過之時卻被這秀才身旁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
那是個身材高挑女子,她站在人群中就如鶴立雞群一般的亮眼
其有著烏黑短發,小麥般的褐色皮膚,穿著袒胸露背白紗裙,那流線型的肌體似完美詮釋了力量與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