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千年難得一遇的劍道天才,她並不喜愛過多的理論知識
一般人講課總喜歡先滔滔不絕地講述一大堆感悟,之後再出招演練,最後進行提問
李嶼靜認為這般方式太過繁瑣,結合自身的修行方式,她更喜歡更為直接的感悟
所謂更為直接的感悟,便是直接將自己的劍道劍意施展出來
在她看來每個人的悟性不同,領悟到的東西也不儘相同,而劍道本身無需繁雜的理論知識
能走到這一步的修士,大多已掌握那些基礎知識,他們更需要的是對“道”的體悟,而非冗長的敘述,需要領悟的是劍意,而非繁雜的劍招
隻見她蓮足輕點,身形舞動起來手中的碎雪劍出鞘
刹那間
寒劍印霜色,白衣勝雪輝
當她拔劍出鞘時,那清冷的劍氣瞬間彌漫開來,她的周身仿佛被一層寒霜所籠罩,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之心
嫋嫋白衣曳雲影,泠泠劍光碎月華
緊接著劍氣如藍虹衝天而起,真如大雪封天一般劍意凝結成了實質散布而出脈伏數裡
而她在劍影中穿梭自如,身姿靈動,劍法如行雲流水,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境與美感,仿佛她與劍已融為一體,成為了這世間最淩厲也最美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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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絲縛明月,玉指彈劍作清商,一劍過後清冷劍仙淩於半空蔥白柔荑輕撫劍身,劍身與劍意共鳴發出猶如箜篌一般的絕美律動,協助著眾人領悟其中奧妙
“宗主的成名招式“飛雪玉花”果然名不虛傳”
置身於淩厲寒風中的眾人無不驚歎
李嶼靜這一劍無論是在劍道還是在意境上達到了誇張的合道化境,仿佛契合了天地間的規則,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李師姐果然又進了一步”
就連被稱作“劍癡”的邢佐也不禁點頭稱讚道
“娘親好強”
望著漫天風雪落下劍意碎做繁花,懷中抱劍的獨孤愁亦是癡癡歎道
從小便沒了爹他曾發誓要好好保護娘親,然而似乎是他多慮了,娘親比他想象中還要強大
“師父真是越來越強了,嘖嘖,這月汐之體果然名不虛傳”
此刻人群之中卻有一男子撇嘴觀望著,他虎背熊腰,嘴角留著兩撇粗短的胡須,身後背著一柄同樣粗短的闊劍
明明長得身寬體胖,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可那倒三角的小眼睛中卻泛著野性的濁光,死死盯著天際始終未從那道白色人影上移開
“哥,師父這一招好生了得,以後我們也當勤加苦練,不能再給她丟人”
就在此時這男人身後有一女子笑著說道
這二人男的叫晁世鼎,女的叫晁薇櫻,他們並非李嶼靜親收的徒弟,而是從獨孤酒宴那裡過繼來的
他們的父親原本的是獨孤酒宴的劍侍,在一次致命危機中為保護主家主動擋刀隕落了
而其道侶也英年早逝隻留下一雙兒女,獨孤酒宴為報恩情便破格收下了二人
而等到獨孤酒宴失蹤後,李嶼靜便將他們收為徒弟帶在身邊,他們也是宗主僅有的兩個徒弟,修為皆是一般至今還隻是築基初期
“丟什麼人?什麼都讓他兒子占去了,根本就不管咱倆,要是同等資源你哥我未必會比那廢物差!
晁世鼎轉頭望著自家妹妹一臉憤懣
“兄長咱們自是比不了公子的”
晁薇櫻顯然也是知道兄長在生什麼氣,還不是因為那所謂聖元大會,看熱鬨都不準備帶上他們,說什麼為他們好讓在宗門好好修行
“你還小,不懂,為兄隻恨自己沒用”
晁世鼎撇撇嘴對自家妹妹的天真嗤之以鼻,他自然不是因為看不成熱鬨而氣憤
而是自師父獨孤酒宴失蹤了以後,不管是李嶼靜還是尹江媚,一心隻有她的寶貝兒子從來就沒拿正眼看過兄妹倆
他們所獲得的資源也與平常內門弟子無異,完全不似當初獨孤酒宴還在之時將他們當做親生骨肉般對待
“賤人,還我爹來,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你們家欠我的遲早要加倍還回來的”
晁世鼎望著一襲白衣仿佛能看到些什麼隱私一般眼中泛著火熱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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