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老黃拿出了幾張票竟然就是這新世紀郵輪上麵的票。
我們幾個人所住的都是不同的樓層。
這就是為了儘力讓我們分散聯係的話,並不是問題。
每人發了一盒耳機品牌不同。
我們可以在近距離同一個頻道內進行交流。
吃完飯之後我們各自離開,要在不同的時間上船,像是我們這些千門高手。
幾乎在任何一個賭場之中都是有著名號的。
尤其是被譽為賭神的王師傅。
他的本領高強名聲更是傳得極遠。
上次那個賭王之所以敢收手也是跟他大有關係。
這一次我們幾人都要分批上船。
王師傅也有自己的任務,去了之後儘可能地引人注意。
他這樣的人物牽一發動全身,反倒不宜再做些什麼。
當老黃帶我來到碼頭的時候,我隻見旁邊車來車往,幾乎沒有什麼豪車。
“師傅,上去的真的都是有錢人嗎?我看都是普通的車子,甚至那麵包車下來的幾個老人我也沒看多有錢。”
老黃看我一眼,坐在車引擎蓋上點了根煙。
“你的眼力還是要鍛煉鍛煉,而且我也多說一句,真有錢人在此地定然不顯山不露水。”
“哪個戶頭會直接把自己的黃白亮出來呢?”
黃白正是手中的金銀。
換句話說就是財富二字。
我仔細看去目光敏銳又來了一輛車。
破麵包至少有二十多年時間,車子很老搖搖晃晃。
開到這兒的時候,上麵下了個老人,看似衰老穿得也不多華貴。
令人驚訝的是,他那一種目光就好像雄鷹銳利。
看了幾眼,我突然一驚,我父親當年也算是個生意人。
算有自己的幾分追求,總想著把生意做大做強。
而他或多或少談起的就是一個姓張的老人。
在城中算是巨富一級,白手起家掌控風雲。
父親曾給我看過一張照片是他們聚會但以當年父親的身份地位隻能坐在最末位。
前麵的人推杯換盞,他們隻能跟著就連敬酒的資格都沒有。
我才發覺那個老人正是眼前這一個。
他也沒穿得雍容華貴,隻如普通人。
這時我才明白師傅為什麼如此點撥。
我絕不要以彆人的衣裝樣貌來斷定人是否有錢,是否有本事。
狗眼看人低,說的就是俗話。
我卻不能成為這種狗做局的這些老千一定要精於算計,要頭腦靈活清晰。
“這個人咱惹不起,你隻要彆把目標放在他身上。”
老黃說著的時候,另一輛車子就停在麵包車的附近。
這是一輛灰色的奧迪轎車,也不算多麼華貴。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下來,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目眥欲裂。
這就是王金山多年不見。
他已經更加的富貴,走在那裡的時候,又有氣勢在城中他並不算是頂級的豪門。
至少比一般人強得太多,據說他的地產公司年入上億。
到了之後,他就低頭哈腰和那個張老走在一起。
張老對他也是微微點頭示意很有禮貌。
和上流人的交際我不懂,張老似乎也對他沒什麼好感,這我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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