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是吧,你當時是跟那賭神來的,這麼說來你是賭神的徒弟對嗎?”
聽到這話我直接點頭。
“我和賭神師傅學過一些東西,現在我算你們的人。”
“那我如何相信你不會反水呢?”
賭王很善算計,心裡此時惡狠狠地瞪著我殺氣彌漫到絲毫不鬆。
“因為我沒的選擇,如果我不和你們一起的話,我估計龍哥不會放過我,就連張氏集團也不會放過我。”
“我不像賭王,你是一個頂級的老天在南方呼風喚雨,我隻不過是個無名氏,就因為沒有名字,自己這條命就更賤了。”
賭王看我並不畏懼,拍了一下連連叫好。
“好,從現在開始咱們就動起來,這裡有幾個目標,把他們的錢都贏過來。”
“這是耳機,我教你怎麼做。”
按照賭王的要求,我戴著耳機走下樓下去。
之時還和劉金山打了個照麵。
我沒說話他也沒說,卻惡狠狠地瞪著我,劉金山的女兒卻跟上了我。
“陳哥哥,這麼多年沒見了,你為什麼不多和我說話?”
“聽老爸說你現在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能帶著我在這裡轉轉嗎?”
我心想美女再懷,不管是監視還是什麼都無所謂。
拉起劉金山女兒的手就走了下去。
劉金山的女兒我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仔細詢問他現在叫劉巧巧。
劉巧巧機靈古怪的十分活潑,我作為他第1個男人卻不能說出來。
她那之前臉上帶著的抑鬱和不安也少了幾分現在,平靜了許多。
我們二人來到一張桌上,這張桌上堵的正是三張。
這是北方常見的一種讀法,三張牌比一個大小,也可以直接壓住排不看,直接把賭注提高。
裡麵的規矩不少。
不過基本是比排行最大的自然是豹子。
接著就是同花順等等,依此類推。
我的目標是對麵的那個男人年紀輕輕,文質彬彬,戴著眼鏡十分鎮定。
我一看,便知他是個讀書高手。
他的手上早有老繭,那是常年練出來的。
老繭說起來會降低他手指的靈活性。
實際上和平常用刀之人不一樣,讀書高手都講求手上靈動。
所以他的繭都是貼著手指的一邊兒。
常年被那撲克牌磨出來的這人精通換牌,他的袖口裡麵至少有這5張牌。
可大可小,因為不少牌都是他從這桌上拿的。
在彆人未曾注意之時,他就從桌上把牌拿走,一來一回可謂極其精準。
“哥哥,你是不是該出手了?你一出手一定能贏了,他這家夥看著就不怎麼樣。”